每頓飯,不是雞湯就是魚湯。甚至有時候連山裡很少有人喝的起的王八湯都端了上來。
總之,張大毛雖然在城裡上班,但是從來沒有像現在吃的這麼好過。
起初,他以為這只是魏家一家人出於對他的愧疚,想要在吃的方面補償他,讓他心甘情願的留下來給他家做女婿。
漸漸他就發現不對勁了。
雖然說天天吃的都是好東西,但是他是一個正當年的壯小夥,每天這樣補,哪裡受的了。
特別是那野生的王八湯,喝一次晚上都能流鼻血。
眾所周知,這個年齡的年輕人,就算正常進食,如果平時得不到解決,半夜都有做春夢的可能,大早上高高支起帳篷。
何況他一日三餐都是這樣的吃法。
睡夢裡總是出現各種香豔的場景,每當這個時候,看上去憨傻的魏玉蘭,總能適時的把握住時機,把自己替換成他夢裡的物件。
也不知道這是她天生的本事,還是有人特意的教過她。
總之,張大毛每次從春夢中醒來後,總能看到身邊的一座肉山。讓他欲哭無淚。
張大毛開始極力的抗拒這樣的進食方法,可是魏家一家人無動於衷,不惜高額的費用,依然天天如此,只要他不想死,就得吃這些東西。
後來,張大毛選擇不睡覺,閉著眼睛硬扛這種煎熬。
然而,就算山裡再窮,安眠片這種東西還是能搞到的。
只要他還喝水,吃飯,魏家人有的是辦法讓他和魏玉蘭發生有關係。
就這樣,過了不到兩個月,魏玉蘭開始有了嘔吐的現象。
山裡的老郎中替她把過脈後,大聲的宣佈。
“是喜脈,你這閨女懷上了。”
怪得不人家都說屁股大了好生養,魏玉蘭沒辜負了她這樣一副好身板。
也就是在這天,魏長慶解除對張大毛的禁制,一日三餐,也從大魚大肉換成了普通的吃食,張大毛再也不用擔心每晚爬上自己身體的肉山了。
魏長慶把早先張大毛的一身衣服丟給了他。
“穿上吧,從今天開始,你自由了。”
這一刻,張大毛像是坐了幾十年牢的罪犯得到了赦免一樣,甚至有種感激涕零的感覺。
他手忙腳亂的往身上套著自己的衣服,已經光著身子過了快兩個月了,他像個原始人一樣,每天除了吃,就是與山戰鬥。
“我找人挑好了日子,就是明天,你和玉蘭把婚禮辦了,以後,我們就不管你了。你愛上哪去上哪去。但是你要記住,如果有一天你翻臉不認人,我們會帶著玉蘭肚子裡的孩子,告到天涯海角。到時候,誰也別想好。包括你的爹孃。”
張大毛穿衣服的動作僵在了那裡,還有半個屁股露在褲子外面。
是啊,魏家怎麼可能這麼好心放過自己,之所以敢給他自由,是因為他們手裡有了足夠的籌碼。
這兩個月來用大補的食品換來的,讓他張大毛一輩子也無法擺脫的籌碼。
你可以不認魏玉蘭這個老婆,可以不認魏長慶這個老丈人。更可以不認剛強勇猛四個大舅哥。
但是你敢不認自己的孩子嗎?你敢說那不是你的種嗎?
他現在明白了,自己早在這一家人的步步算計之下,一點點陷入了萬丈深淵。一輩子都要任他們擺佈,再無翻身的可能。
任誰能想的到,自己堂堂一個大學生,高階知識分子,竟然在這個小山村裡被人隨意拿捏,連一點反抗的餘地也沒有。
最後,張大毛不得不屈服,不得不答應和魏玉蘭舉辦婚禮。
魏家還算有良心,知道他家窮,就把他和魏玉蘭睡的這間房子,給他們兩個當了新房,並且承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