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上官海棠點頭，“龍脈、鳳骨，對江湖人的吸引力都太大了。”
“只怕他不會放棄鳳骨。”歸海一刀淡淡說道。
“所以，京城會再亂一次。”朱無視面無表情，“你們的任務，是提前查清進入京城的江湖人，都有誰。”
“……”
段天涯、歸海一刀、上官海棠皆是一等一的聰明人，瞬間便聽出了義父朱無視的言下之意。
京城會亂，鳳骨會丟，有江湖人會成為倒黴鬼！
至於到了最後，鳳骨會落到誰的手裡…將會是一個心照不宣的秘密。
…
夜色愈深。
朱厚照終於還是沉淪了。
劉瑾下的藥，只能算是誘因。
蘇妲己不著痕跡的魅惑，以及積壓了二十多年的燥火，真正促成了這一夜的沉淪。
朱厚照本就愛玩，喜好美人。
修煉天罡帝王訣的他，已經壓抑太久了。
天漸漸亮了。
朱厚照躺在床榻上，望著上空，只覺無比的空虛，意興闌珊。
同時，後悔之感，蔓延整顆心。
破身，意味著以後的修煉，將變得事倍功半。
突破三品境…極有可能會成為可望而不可及的夢。
“我怎麼會忍不住呢？”朱厚照滿臉都是鬱悶，尤其，當他看到身邊躺著的青樓女子後，麵皮狠狠地抽了下。
這女人，一臉的胭脂都花了，用‘庸脂俗粉’來形容，真的是再貼切不過了。
別說跟他最心愛的萬貴妃相比了，就算是宮裡最尋常的宮女，樣貌也都強過這女人。
“騲！”朱厚照閉上了雙眼，欲哭無淚。
他的元陽之身，居然就這樣丟在了青樓裡…
簡直了！
上午，朱厚照、劉瑾一同離開青樓，再次來到了一家賭坊。
朱厚照的心境已經基本上恢復如常，愛玩之心，興致高漲。
劉瑾伺候的更加盡心了，他已確定，這位陛下已經破了元陽之軀。
那接下來的一些事，就更好操作了。
賭坊的時間，流逝的似乎比較快，朱厚照還沒完全盡興，天色便再次黑了下去。
夜色來臨，朱厚照腦海裡浮現了昨夜在青樓的場景，一時間，一顆心再次燥動起來。
“走，去青樓。”
朱厚照、劉瑾再次來到了青樓過夜。
一連三天。
朱厚照的生活過得十分有規律，白天在賭坊，晚上在青樓廝混。
豹房裡，
蘇塵過的也很有規律，十分盡職地履行著身為假皇帝的義務，時不時還去一趟安喜宮，為萬貴妃送點溫暖。
“劉瑾買通了一些青樓女子，讓她們在朱厚照面前，提及醉仙樓的花魁白明珠……”蘇妲己一邊吸著蘇塵的精氣，一邊講述著關於朱厚照、劉瑾的訊息。
“明珠…”蘇塵眼裡閃過一抹冷意，劉瑾有什麼意圖，已昭然若揭。
如今，朱厚照已破了元陽之身，變得百無禁忌，什麼事都有可能做得出來。
“好好在青樓裡待著不好嗎？非得要惹不該惹的。”蘇塵輕語。
“要妲己出手嗎？”蘇妲己問道。
“不用。”蘇塵搖了搖頭，邀月就住在蘇府，朱厚照敢去，純屬自尋死路。
“這幾天，京城似乎太平靜了。”
“……”
這天深夜，月朗星稀。
身處青樓的朱厚照，看著眼前濃妝豔抹的花魁，興趣有點淡。
跟萬貴妃和白明珠相比，差太遠了。
“朕也該回趟豹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