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婉娘裝作很擔心的樣子去找了自家婆婆,稟報了自家夫君一夜未歸的情況。婉孃的婆婆很瞭解自家兒子,知道兒子有多在意自己的名聲,知道自家兒子是斷斷不可能在外面過夜的,當即要求婉娘趕緊去找陳文軒。
一邊讓婉娘去找人,老虔婆還一邊嘴裡罵罵咧咧,說婉娘是個賤皮子,留不住自家男人的心就算了,連男人的身體都留不住,就是個不會下蛋的老母雞,反正就是各種不好聽的話都往婉孃的身上罵。
老虔婆不管罵的多難聽婉娘都不理,反正在婉娘看來,陳文軒一死,這老虔婆也好不了,自己以後有的是時間跟著老虔婆好好的玩。
婉娘大張旗鼓的找陳文軒的下落,就連昨晚跟陳文軒一起去花樓的那些人都被婉娘找了一遍,質問他們把她的相公陳文軒藏到哪裡去了。
事情也是趕巧,原本凌依還以為那陳文軒的屍體不會被人發現呢,結果好巧不巧的,被一個釣魚佬釣魚給釣了上來。
釣魚佬在發現自己釣到屍體的時候,嚇的那叫一個屁滾尿流,手腳發軟的去衙門報案,說是從河裡釣上來一具屍體。
都城好歹是天子腳下,衙門一聽說有人從河裡釣上來了屍體很是重視,經過一番調查,自然是查出了屍體的身份正是陳文軒。
既然發現了屍體,衙門自然要調查清楚是不是謀殺。在經過調查知道婉娘經常捱打受虐的時候,衙門自然以為是婉娘受不了夫君的虐待而殺的人。只是,在經過一番調查之後,發現婉娘雖然受虐但卻不是她殺夫。
衙門的仵作自然是有兩把刷子的,清楚的驗出了陳文軒的死亡時間,而陳文軒死亡的那個時候,婉娘還在她婆婆的懲罰下在家裡洗衣服呢,這一點整個陳家的下人全部都能作證。如此一來,婉娘就沒有作案時間了。
還有就是,衙門自然也審問了那些跟陳文軒一起喝花酒的人,知道了陳文軒是喝醉了自己走的。再結合陳文軒是死在河裡的,衙門最後直接得出結論,陳文軒就是喝醉了走在河邊腳滑,然後自己不小心掉進了河裡淹死的。
至於會不會懷疑是有人故意把陳文軒推下河去,懷疑唄,懷疑又能怎麼滴,又沒有人看見有人行兇,又沒有找到什麼證據,那河邊被白芷動了手腳的石板上的冰早就化成水了,河邊有水最正常不過了,所以即便是有人懷疑也沒有證據。
陳文軒的死就這樣被衙門拍板了,婉娘依然回到了家中。回到家中之後,婉娘站在自家婆婆的面前笑的那叫一個張狂,告訴老虔婆她的好兒子遭了報應,喝花酒淹死在河裡丟了性命不說,還在死了之後丟了大臉,現在滿都城誰不知道陳文軒一個書生喝花酒淹死了。
唯一的兒子死了,再加上婉孃的這麼刺激,老虔婆直接就中風了,成了躺在床上不能動,口歪眼斜流口水的癱子。
夫君死了,婆婆癱了,婉孃的人生簡直圓滿了。自己家的家產保住了不說,夫家的那點家產也屬於婉娘了,婉孃的心情那叫一個美,整個家裡就剩她一個主子,以後的日子肉眼可見的幸福了。
白芷這邊,雖然因為沒有確定見到陳文軒的屍體而覺得任務完成的不是那麼完美,但好歹任務是完成了,有了“意外之財”填充了自己的小金庫的白芷,心情也是很不錯。
在收到佣金之後,白芷還特意請了小半天的假,跑到外面街上給凌依和芍藥都買了不是很貴重的禮物,就連馬管家也都收到了白芷的小禮物。
芍藥在收到白芷的小禮物的時候,既感動小姐妹想著自己,又羨慕小姐妹能有出任務的機會。芍藥眼中的羨慕凌依自然是看到了。
“這次白芷做了任務,下次有合適的任務就該芍藥去了。在此期間,你們二人的訓練都不要落下了,以免以後做任務的時候出了什麼岔子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