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俞在旁邊,他就沒問的太直白。
「窗戶下面的氣球堆裡有個盒子,裡面有你可能用到的任何東西。」
掛了電話徐忱過去趙崇明說的地方找到了盒子,只不過比他想像的要大一些。看樣子裡面還有些別的東西。
徐忱沒多想,開啟盒子。裡面雜七雜八裝了很多,除了他心裡想的東西,還有一些玩情趣的小東西。
「這小子也太變態了。」徐忱把要用的盒子拿出來,直接把盒子蓋上丟去窗簾後面。
抱著溫俞的腰,拉到了自己的懷裡。他已經起了壞心眼,自然是要供著她來:「姐姐,我們下午四點才睡醒,你應該不困吧?」
溫俞看他的眼神,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們生活在一起,並不重欲,許多時候都因為實習太忙沒能正常進行。
回到家幾乎是洗完澡倒頭就睡,這些事本來就累,次次都要找個合適的機會才可以做。
剛進門的時候,溫俞的風衣就已經脫了下來丟在床上。此時她穿著白襯衫,領口的紐扣規規矩矩扣著,隱約露出白嫩的面板,禁慾且誘惑。
溫俞的目光一頓,吻了吻他的唇:「先洗澡。」
「一會兒還是得洗。」
她舔了舔唇,覺得徐忱說的也有道理,就盯著他的眼睛,意思已經很明顯:「明天我要去找黃佳麗和許茉,你別給我留印子。」
氣氛使然,他們也徹底被感性沖昏了頭。下一刻,徐忱已經不由分說地欺壓下來。
徐忱笑著,低聲道:「知道了。」
徐忱近距離的看著溫俞,他的心跳猛然加快,如同第一次的感受,一時竟覺得難以抵抗。
他湊近,輕輕貼上溫俞的唇,他的喉嚨又開始發癢,越發的不受自己控制,想玩佔據她的全部。
動作戛然而止,溫俞正被他親的發懵,她抬眸,神色茫然。看著徐忱的指尖挑起她內衣的肩帶,聲音格外慾。
「姐姐,你能脫給我看嗎?」
聞言,溫俞目光頓住,神色訥訥道:「什麼?」
她回想著方才的深吻,慾望在體內瘋狂復甦,由不得她控制這一切。這話像極了魔咒,讓她的思緒跟不上動作,在她回過神的時候,已經被自己無意識地剝光了。
一瞬間,溫俞大腦開始缺氧。周圍還開著燈,這樣的氛圍下,她竟開始臉紅。
徐忱並不覺得夠,他輕輕咬著她的下唇,慢慢將吻往下移,從耳垂遊離至她白皙的脖頸。
溫俞勾著他的脖頸,承受著來自他的侵襲,在這歡愉裡,她也陷得很深,遲遲不肯出來。
讓她不自覺地朝他靠近。
「崽崽。」溫俞輕喘著氣,目光遲鈍迷茫,「別玩了。」
「玩什麼,我很認真的。」徐忱故意玩笑,不肯承認,「姐姐在想什麼?」
溫俞被他挑撥起來的慾望不止一星半點,在得不到回應的等待裡,渴望越發的強烈,不願隱藏半分。
「崽崽……」溫俞眼角發紅,急得像是要哭,「你看過《戰士終竟是戰士》嗎?」
「嗯?」徐忱不懂她為什麼突然在這個時候和他提這個,「到底是誰不認真?」
溫俞偷偷翻了個白眼,想自己動手去扶他,卻被他攔下。她又只能躺回去,腦袋靠在柔軟的枕頭上,不滿道:「有空去讀一下書裡的話,挺適合你的。」
魯迅先生說的可一點也沒錯。
徐忱讀過一點,只是印象不怎麼深刻,但溫俞說的他有點印象。
似乎是之前在宿舍聊天和聞哲他們提過的玩笑話。
那句話具體是怎麼說的,他這個時候並沒有太多精力去回憶,只記得那句話可以用來罵人。
姐姐不愧是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