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俞垂下眼睫,很快又抬起,默默看著徐忱,和他對視了幾秒後,動作很輕的吻了吻他的唇:「只想和你。」
這麼會兒,溫俞的情緒也緩過來,沒那麼容易激動,乖乖抱著徐忱也不說什麼話,那些不好的心情瞬間散了不少。
徐忱被她吻了那麼一下,也不再顧及什麼,就直白問:「所以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聞言,溫俞頓住,遲疑了很久。她的睫毛還沾了點淚水,看起來很心疼,讓人憐惜。
「你真的想好了嗎?」溫俞問他,「在一起了,就不能分手了。」
徐忱不知期待了多久,他甚至夢裡都是這樣的場景,似乎在這一刻終於要實現了。
他再也裝不了什麼乖巧和禮貌,把暴戾顯露出來,故意笑得很壞,咬住了溫俞的下唇,只輕輕一下:「你敢跟我分手試試?」
溫俞一怔,知道了這話裡的嚴重性,明白自己再也逃不掉,兩人大抵是就要這樣糾纏一輩子了。
雙目相對時,她的嗓音裡還帶著殘餘的委屈,聽起來軟軟的:「幹嘛喜歡我啊,不知道我有病嗎?」
許是沒料到她說的這麼直接,徐忱輕笑一聲,聲音聽起來有點沉,又帶了掉無所謂的意味:「我也不差啊。」
兩人同時笑出聲,溫俞想了想他威脅自己時乾的那些破事,果然不差。
她挺了挺腰,低垂著眼,雙手捧著徐忱的臉,低聲問他:「要接吻嗎?」
徐忱的回答只有一個字,沒有猶豫。
「要。」
說完這話,不等溫俞有動作,徐忱的一隻手已經放在了她的後腦,把她朝他的方向按下來。
徐忱的唇貼上來,帶著炙熱又酥麻的觸感,舌尖輕輕探進,略過了她的唇齒。
這一次,和以往的都不同。
四下無人又極靜的室內,旖旎的氣氛開始擴散,將一切情緒點燃起來,再也停不下。
徐忱擔心她喘不過氣,慢慢鬆了她一會兒,眼裡帶著欲·念,彷彿下一秒就能將她吞噬。
他又重新靠近,再次吻上來。
溫俞被吻得亂了分寸,大腦一片混亂,分不清這到底是不是現實。身體傳來莫名的痛感,又帶著癢癢的感覺。
她的手順勢摸了下去,正好碰到了徐忱的手腕,痛感也隨即消失了。
因為這動作,兩人同時睜開了眼,一齊往下看。徐忱的手掌此時就落在她的胸·前,而她也阻止了他的動作。
溫俞盯了半晌,見他也沒有要挪開的意思,微微不滿道:「接吻就好好接吻,摸·我·胸幹嘛?」
沒想到溫俞就這麼直白問出來,徐忱愣了好一會兒,他倒是知道溫俞的性子,可這麼曖昧的事這樣直接說出來,總覺得是他在耍流氓。
徐忱抿著唇,悶聲笑了笑,把手臂收了回來,重新摟住她的腰,牽強解釋:「大概是,情不自禁。」
溫俞小聲問:「你之前怎麼沒有?」
徐忱笑得坦然,老老實實把實話說出來:「誰告訴你,我沒那想法的。」
「你別說了。」溫俞徹底繃不住了,她總覺得再這樣下去,得出事。
溫俞從徐忱身上下來,理了理差一點就亂掉的白大褂,她又順勢看向徐忱。
兩人這會兒都穿著白大褂,又結合起剛剛那一幕所發生的事,溫俞突然想起來之前靳詩意給她發過的一個小影片。
在醫院狹小的空間內,制服·誘惑。
想到這,她的臉就更紅了。
為了不被徐忱發現自己的異樣,溫俞瞥到了地上的蛋糕盒,盒子早就被她摔祁梅給摔壞了。
她蹲下來,把蛋糕盒開啟瞧了瞧,看著已經不成形狀的蛋糕,長嘆了一口氣,惋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