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以前那些有用,和溫俞待久了,她也真不吃那一套了。
溫俞在用行動告訴他,他想要的所有,只要他替,她都會一一為他實現。
徐忱進去的時候溫俞已經睡下了,他的被子和枕頭就放在她的旁邊,他掀起被子躺了進去,側著身抬手把溫俞撈進懷裡。
「你幹嘛?」溫俞被他這突然的動作嚇到,她驚了好半天,抱著他的手臂不肯鬆手。
沒得到回應,溫俞的後頸感受到一陣溫熱的觸感。她癢得縮了縮脖子,想要翻身阻止。
徐忱反倒很鎮定,幫著她翻身。不等她說什麼,手掌抵在了她的後腦,她被迫朝他靠近。
等到一切都停止時,徐忱把她抱在了懷裡,啞聲道:「晚安吻。」
僅僅三個字,溫俞聽出了有關一個男人,被壓制起來的慾望。她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再也不能被稱之為男孩了。
這一晚,兩人睡得很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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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正式實習開始,他們每天都要八點準時上班,幾乎是沒有假期的。
溫俞實習的第一個科室是外科,帶她的老師是前兩年從北京回來的高材生,姓傅。
昨天溫俞第一天過來碰巧趕上因為傅醫生休假,她沒能遇上,便跟一個科室的孟子嚴醫生學習了半天的時間。
那半天她除了跟著孟子嚴查房,聽見最多的是以為姓傅的醫生,她也大概猜到了是帶她的那位。
這一早溫俞到了科室,一進去就看到辦公桌前站著一個人,從背影看並不像孟子嚴。
男人身形頎長,站立在桌前,挺拔如松。他手中拿著一張表在看,察覺到來人,緩緩抬睫。
他的模樣生的極好,只是眼神裡除了漠然沒了別的情緒。他瞥了溫俞一眼,面無表情地又看回去了方才的位置,語氣冷淡:「溫俞?」
「嗯。」
溫俞也不客氣,她和陌生人話本就不多,碰上了這麼個高嶺之花,兩人算是這麼給撞上了。
她注意到了男人白大褂上的別著的醫生胸卡,上面寫著,外科,主治醫生,傅時醒。
溫俞總覺得,在哪裡聽過這名字。
兩人誰也沒和誰說話,要查房的的時候傅時醒也只是跟她說一聲「查房」,她就得立刻跟上去。好在科室還有個話多的孟子嚴,不然這科室大概會是整個醫院最冷的地方了。
溫俞的性格也不似從前,多少也能和不相熟的人攀談起來。傅時醒不在的時候,孟子嚴都會向溫俞吐槽他,說他這個人就愛端著。
下午傅時醒有臺手術,溫俞不需要跟著,就留在了科室裡。她一個人在科室裡看書,沒多久聽見了前面有動靜。
溫俞按著書頁,抬眸看向聲音來源。
面前是個長相可愛的小護士,個子不高,護士服越過了她的膝蓋。她的眼睛圓圓的,似乎是天生的微笑唇,像是不會有什麼煩心事的模樣。
「你是傅時醒帶的那個實習生?」她問。
溫俞「嗯」了一聲,不明白她的意圖:「傅醫生在手術室,有事的話,你待會兒再來吧。」
「沒事沒事。」小護士擺了擺手,「就是挑他不在來的。」
小護士倒是自來熟,過來在溫俞旁邊的抽屜裡翻了翻,她迫於職責所在,還是覺得有必要問清楚。
「您有什麼事嗎?」溫俞問。
「有事的,還很重要。」小護士蹲在地上,看著最下面的抽屜試著拉了拉,「他把我的糖拿走了,趁他不在我偷吃一顆。」
說完,果然在抽屜裡拿出來了一盒水果糖來,她笑了笑,遞給了溫俞一顆:「就當是賄|賂你,你別告訴傅醫生我來這。」
溫俞剛準備接過,科室裡突然出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