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太后的手書乃是後招,杜絕了秦氏想要分家的念頭,算是懲罰吧。」
她在樓允的對面坐下來:「父王給我的那份手書,沒有限制你們分家,卻將一半財產給了你,是怕留給你的東西太少,祁王府直接倒了吧?父王為你想的挺遠的。」
樓允沉著臉,沒接話。
「那為什麼第二封手書說秦氏死後才能分家,秦氏就算要死也是很久之後的事情了,到時候你對祁王府裡裡外外的事情應該已經能嫻熟處理了,就算分家,也傷不了根本,我若是父王,我也會這麼安排。」
樓允道:「你研究得這麼透徹?」
柳銀雪點點頭,目光也落在那封手書上,不知道想到什麼,說:「其實我覺得,父王應該挺愛你的,只是,可能他的表達有誤,他不知道怎麼表達他的感情,所以只能板著臉當一個嚴父,而你,做那些有辱斯文的事情,真的不是單純地只想引起父王的注意嗎?」
這是柳銀雪這些天來想了許久的問題。
樓允分明不是那等紈絝之人,為什麼別人都說他不學無術又愛惹是生非呢?
這父子倆太彆扭、太擰巴,都在卯足了勁兒和對方槓,結果關係越來越差,老王爺死的時候,定然是帶著遺憾的吧。
遺憾直到他死,他們父子之間的關係也並沒有怎麼緩和。
樓允青了臉:「柳銀雪,你的話太多了。」
語氣已暗含警告,柳銀雪極會看人臉色,當即就不再就這個問題多言,轉而道:「我來找你,還想跟你說,長姐剛剛已經被我送走了。」
樓允「嗯」了聲。
「我按照你的意思吩咐下去了,七日後撤白,全府上下穿素服一年,父王頭七後您正式襲爵,各院的人原封不動地就住在現在的院子裡,不必另外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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