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但這人身上空無一物的進了她家,能從哪裡掏出來這樣模擬感極強的裝置?
她沉默了半晌,鼓起勇氣去捏那不時抖動的耳朵尖尖,溫暖又毛絨絨,完全是真實獸耳的觸感…
“孔小姐,我可能需要和你…”他的眼裡噙著眼淚,耳朵在她的手下不敢抖動。
“做…做愛才能變回來…”他小聲的說,擔心對方哪怕一絲的厭惡。
“好啊。”孔小姐決定先不管還有一週才交的計劃書,先探索一下她的這位奇怪戀人。
然後她就被探索了個爽。
最開始她還興致勃勃的去揉對方的耳朵,對方埋在她的胸口,生澀的解開胸衣,犬牙因亢奮而在她的硃紅上磕磕跘跘,她為了轉移注意力而思考他究竟是什麼狼種。
在白先才進入她的時候她才恍然大悟:她不是動物學家,根本不懂狼…疼痛使她蜷縮,又被狼化的白先生抱的很緊,對方胸前一小片狼的皮毛抵在她的臉上,她乾脆把淚全擦在了狼毛上,把皮毛順滑的胸膛弄得深一片淺一片,皺皺巴巴得可憐。
類犬的性器在她體內抽插,接二連叄的攻擊讓白先生腹間的毛髮也染上水澤,自作自受的打溼了自己,溼答答的一片黏在起伏有力的腹間。
孔柯的眼微眯,那雙在白先才的生活鏡頭裡總是冷淡疏離的眼還是在這樣的攻勢下染上了淺淺的情慾,毫不掩飾的在他身下輕喘低吟,坦蕩得好像他才是雌伏的女性,在他本就狂亂的情慾裡不停的撩撥。
說實話孔柯覺得出乎她意料的爽了,不僅僅是因為性交的快感,對方怪異奇幻的形象給她一種新奇的感覺,挑戰著她的常識,被這樣非人的生物肏幹著,刺激到快要不能呼吸。
尤其是這雙狼耳下的眼睛溼漉漉的看著她,映出她情迷意亂的臉,簡直是一隻徹頭徹尾的乖狗狗。
然後這隻她口中的乖狗狗把她抵在桌邊生猛的進出,那雙她看不見的灰眸貪婪的巡視她的胴體,在還帶著微微汗意的脊背上舔過,欣賞著她雪白光裸的脊背在動作間微微起伏。
狼的天性讓他試圖示記。
更何況身下的雌性已經在哀哀的叫喊,整個腰身都因高潮而塌軟。
他應該和她一起高潮。
白先生這樣想著,尾椎攀升一層酥麻,被強化的腰身發力,如公狗一樣有力的腰身快速帶動性器在女人體內插幹。
到最後孔小姐已經趴在了地上,來不及脫下的內衣和乳肉貼著地面,沁人的涼意。戀人的硬物與她泥濘的下半身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陰莖骨的存在感驀地加強,類犬的性器在她體內膨脹著抽插,防止掙脫的鉤爪勾住她嬌嫩的肉壁,爪痕深深的下陷,巨大的疼痛讓她扭動腰身想要掙脫,又被雄性強行按在地上,毛茸茸的利爪剋制的挽住她的胯骨。
白先生咬在她的後頸,犬牙不小心刺出傷口,有血腥味加入了體液荒淫的混戰。
而孔小姐只能在他胯下柔弱的呻吟,感受射入的大股濁液漲滿她的小腹,飽脹的快感讓她忍不住想要流淚。
血虧。
工作了一天的孔小姐無助的想。
所以這隻辣雞狼還有多久能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