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色彩卻過分濃烈,門縫只留下讓眼睛窺視的小隙,他嚥下唾沫,變態又滿足的將她的一舉一動收錄進腦海。
不知道有人正在門外窺伺著她的孔小姐變得懈怠,她揉了揉腰,細軟的腰肢在昨夜被過度使用,她毫不心疼的用力按揉,把羊脂般的面板擰出紅痕。
接著,她慢慢的抬起腿,整個姿勢旖旎得讓他聯想到斜臥在塌上的貴妃,眼似情絲身如飛燕,那流線感十足的足尖勾起櫃門上金屬質地的把手,粉嫩的足趾拉開了床邊的抽屜。
他感覺鼻腔發熱,這香豔的畫面讓他生出想要留影的可恥想法,下腹似有火燒,他鼻腔微動,小心翼翼的呼吸,不敢暴露自己的形跡。
想舔遍她看起來又軟又嫩的足,咬在她高高的足弓,把每個腳趾都含咬一遍,欣賞她羞恥又動情的淚顏。
想想就已經讓他快要錯亂。
因為是在自己家裡,她警惕心很低,也就沒有發現白先才因興奮二暴露出的蛛絲馬跡,開啟了抽屜,她又幹脆的彎腰去挑選自己喜歡的衣物,還殘留著咬痕的乳肉微垂,像成熟的果實待人去採摘,奶尖的弧度讓他想起自己昨夜是多麼盡興的擁有過這具女體,他的大腦一時卡殼,扶著門框的手發洩般的抓緊,壓抑著自己想要衝進去的想法。
像是故意折磨他,她選了一條性感魅惑的黑色內褲,纖薄的布料隨著動作滑過足尖,擔心自己做出什麼不可控的行為,他輕輕關上了門。
微彎的背脊抵在牆上,男人的喉間發出難耐的低喘,他的眼神昏暗得可怕,如同一隻隨時要將人撕裂的獸,他的手沿著微微凸起的腹肌向下,稍稍褪下了休閒褲的鬆緊腰身,自暴自棄的抓住硬得發燙的性器,不管不顧的在心上人房門外自瀆起來。
門已經被闔緊,他卻能想象那具滿是他的痕跡的嬌軀如何在各色布料間舞動,那不經意間露出的風情,他想起無意間看見的那被吸得發腫的陰蒂,陰皋都腫起,像磨破了皮的水蜜桃,惹得他口中分泌出唾液來。
那些日日夜夜留下的痕跡,大概很長時間內都不會消退,只要一想到衣冠整潔的孔小姐身上還滿是他的痕跡,他就激動的無法自拔。
孔柯穿好衣服洗漱完出來吃飯時卻看見白先才已經抱著電腦坐在沙發上開始工作了,她有些疑惑,看見對面空空如也的餐盤,還以為他生氣了不願意等她。
“白先才…”她話還沒說完,坐在沙發上的人就急急忙忙的搶先回答,手抖得差點打翻了放在一旁的水杯。
“我有個趕時間的單子,就先吃了,你吃吧!”笑容燦爛,沒有一點負氣的跡象,反而透著一股子心虛。
應該…沒生氣吧?
白先才鬆了一口氣,想起自己不小心洩在她房前的地板,慌慌張張的拿紙擦乾淨後才覺得羞恥,連直視臆想物件的臉都不敢,只好裝作自己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