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道里太安靜了,她不敢大聲說話。
貓科動物迎來捲起水液的舌覆上嫩白的花苞,驅趕了涼意,換來微辣的刺痛。
那舌頭長而寬闊,幾乎能包裹住整個花穴,畫面色情到不行,讓孔柯難為情的想要哭泣。
“不要…不要在這裡…”
她淚眼婆娑的小聲乞求。
被傲慢的雪豹毫不留情的駁回。
那條尾巴極為貼心的伸入她的口中,充當了口塞的角色,她的話語被堵在喉嚨,口腔被大尾巴色氣的填滿。
白先生把兩側的唇肉掰開,露出嬌弱的陰蒂和穴口,折磨一般的,粗糙的舌面反覆掃過幾次,把嫩紅的浪肉磨的嬌豔欲滴。
女人很明顯在忍耐的低泣,光滑的大腿不聽話的抽搐,他轉過頭安撫性的舔吮了幾下,眼底愈發幽暗。
然後急切的趕去正餐。
薄而寬的舌捲成筒狀,一點點撬開了禁閉的蚌肉,那長舌像一顆不容抗拒的長釘,一點點釘入她的體內,激烈的快感讓她錯覺他已經舔上她的子宮。
像貓類喝水一樣,舌頭在她體內模擬性交似的抽插轉動,時不時刻意的彎起,想要製造出更多的水液。
孔小姐腹腔一陣陣縮緊,仰起頭髮出幾聲壓抑不住的嗚咽,穴道緊緊的絞住入侵的舌,終於控制不住的洩了出來。
那股清液被白先生用舌頭盛接,全部被對方飲下,如同甘釀,她甚至能聽見過於明顯的吞嚥聲。
深陷於高潮中的女人還來不及應對,那熟悉的,帶著倒刺的火熱性器就再一次進入了她。
她只好痛苦的摳住了鐵門上凸起的花紋,柔弱無骨的手上用力得泛起青筋。
軟嫩的穴口被撐得發白,可怕的不是對方的尺寸,而是那駭人變態的形狀,再一次惡狠狠抵在她體內,痛得她連掙脫都不敢,怕極了那倒刺惡狠狠的懲戒。
她像對方的性奴隸一樣趴跪在他的胯下,穴肉一刻不停的吸含著那碩大的獸莖,幾乎討好的行為卻被對方變本加厲的利用。
白先生寬宏又惡劣的抽出了在對方嘴裡變得溼答答的尾巴。
接著,腰桿不管不顧的使勁,撞得雙方的緊貼的股間一片色情的泥濘。
孔小姐又痛又爽,懷疑那倒刺會在肉壁上刮出長長的傷口,以這樣淫邪的方式記錄他在她體內達到的深度,從今每一個進入她的人都能感知到對方的存在。
這想法讓她痛苦又亢奮,但絲毫不能影響白先生不停的在她體內馳騁,她伸手去拍打對方的大腿,被對方將計就計的拉住了腕骨,只能接受那惡狠狠的鞭撻。
她被一下一下的往上頂,那速度又快又急,像是迫切的要撞進她的身體,嬌嫩的手肘一下下磕在鐵門上,響應著這場情事的節奏。
不知道被對方硬生生幹了多久,身下已經蓄起一小攤水液,那獸莖依然硬度不減,雪豹的圓耳機敏的抖動,那雙貓科動物的眼睛看向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