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禎和展昭被韓光耀忽悠的暈頭轉向,好不容易幾人重新坐下。
趙禎興奮的說道:“韓兄,你剛才寫的那首詞可不得了,稱為神作都不為過,你信不信,過不了明日這首詞和你的大名就會傳遍京城,你出名了你知不知道。”
韓光耀正要答話,忽然一縷悅耳的輕音傳進了耳朵:“姓韓的,你死定了,敢如此羞辱於我,我一定會去找你的,你等著吧!”
韓光耀兩耳一動,見趙禎和展昭並無反應,不由嘖嘖稱奇,想不到天下間竟還真有這種神乎其技,要人人都會這玩意還要什麼加密對講機?
還我死定了,沒了趙禎這個拖油瓶誰死定了還兩說呢,來找我,找我給我送技能嗎?
說來話長其實只是瞬間的事,展昭酸溜溜的說道:“說豬會上樹我信,說他會寫詞我打死也不信,就他這樣的粗糙漢,天知道這首詞是哪裡抄來的。”
趙禎嗔怪道:“展護衛不要胡言,就瞅韓兄剛才揮毫那架勢隱有大師風範,就不是一時半刻能蘊養出來的(具體動作可參照抖音影片——大師.維越),足見韓兄文采非凡,絕不是冒名頂替之輩。”
正說話間,中樓琴案上那張明月幾時有的原稿已經被有心人注意,引得幾個人一通爭搶。
趙禎也是喜愛書畫之人,見狀大急,連忙喊道:“展護衛快去把韓兄的墨寶給我搶回來,一定小心,萬萬不要弄破損了。”
展昭心中不忿可也只能遵命,不情不願的直接踏著護欄臨空躍起,直撲中樓而去。
中樓爭搶的都是一些普通人,哪裡會搶得過展昭,僅僅片刻展昭就拿著手稿折返了回來,讓爭搶的幾人扼腕不已。
趙禎迫不及待的接過手稿,就要好好鑑賞一番,可手稿上的字跡一入眼,趙禎頓覺千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感覺眼睛都髒了。
你特麼剛才張牙舞爪跳大神似的折騰半天,就特麼寫出的這玩意?真佩服人家林大家咋能看明白上邊寫的啥,這玩意你特麼自己都夠嗆能認全好不好。
打臉來的如此之快,趙禎恨不得找個地縫鑽裡面去,將手裡的宣紙一團直接就從樓上扔了下去。
就這居然樓下還有人爭搶,也不知道最後落了誰的口袋,真想看看他回家過後看到裡面的真容是個什麼表情。
彷彿生吞了一隻蒼蠅,趙禎噁心的指著韓光耀手都哆嗦了,氣急敗壞的說道:“你給我老實交代,這詩你從哪抄來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老韓家祖宗八代都目不識丁,你能識幾個字我都高看你了,怎麼可能寫出這樣的詞句。”
趙禎剛才還誇韓光耀誇的信誓旦旦,這會又質疑的言之鑿鑿,轉變的如此絲滑不見半分尷尬,可見臉皮之厚皇帝果然都不是一般人。
偏偏展昭還在一旁陰陽怪氣的拱火:“看吧,我就說這詩絕對不是他寫的你還不信,這回信了吧?”
看電視裡展昭忠實沉穩,沒想到現實中原來也是個逗比,韓光耀似笑非笑的掃了展昭一眼,當然不會乖乖就範。
好歹也在二十一世紀薰陶多年,論臉皮的厚度韓光耀怎麼可能弱了古人。
面對趙禎的質疑,韓光耀不但不解釋反而倒打一耙:“好呀黃兄,我如此對你,處處為你著想,為了你的安全,甚至不惜把林大家那樣的佳人拒之門外。”
“可你竟然私下調查我,人和人之間還有沒有基本的信任,是我錯付了,是我看錯了人,我走我這就走。”
看著痛心疾首的韓光耀,趙禎羞愧不已,認識不過兩天人家的確處處擔心自己的安全,自己私下調查人家屬實做的有些不是很地道。
見韓光耀要走,趙禎也慌了神,連忙拉住他的胳膊說道:“韓兄莫惱,這事真的是誤會,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出現在我身邊的人不用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