詔書懿王名不正言不順呀。”
王欽若哈哈大笑:“放心,趙禎不會逃的,即使他知道我們要造反,可我們畢竟還沒反,我們正常要求召開朝會,他身為皇帝卻如果不敢,才證明他不配為帝,趙禎背不起這個名聲。”
…………
“師姑,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在西夏就是一個紈絝,真的左右不了朝堂,師姑父遇害真的不關我事呀!”
教坊司,蘇星河只穿一條褻褲,渾身塗滿蜜糖,被反綁著丟在一個滿是各種長腿蟲子的土坑裡滿地打滾。
李秋水坐在坑邊的躺椅上柳眉倒豎厲聲道:“遇害,誰告訴你韓郎遇害了,連點人話都不會說,老孃看還是收拾你收拾的輕了。”
“既然師姑父沒有遇害,師姑為何如此對待我呀,求求您放了我吧。”
“哼!就憑你是西夏人老孃就看你不爽。”
站在一旁的無崖子一臉無奈,苦笑著說道:“師妹,星河好歹也是我正式收的弟子,你的親師侄,你這樣一天三頓變著花樣的折磨,我這個當師傅的臉上也無光呀,能不能看我個面子就這樣算了行不行。”
“面子?我要不給你面子你以為他只是吃點苦頭身上一點傷也沒有嗎?我早把他削成人棍泡酒了!”
“可是你這樣也於事無補呀。”
“怎麼於事無補,至少我心裡痛快,韓郎即使沒死現在肯定也不好過,他一個西夏皇親我能讓他痛快了?”
無崖子雖說武功蓋世但是對他這幾個發小,師妹兼前女友還真是沒轍,只能在一旁舔著臉蘑菇,期望愛徒能少受點苦。
“大夫人,大夫人,開封府展昭求見!”
就在這時包大同跑了過來,掃了一眼坑裡的蘇星河眼角直抽。
“韓郎不在他跑來幹嘛?”李秋水疑惑的的問道。
包大同對李秋水可比對韓光耀還要恭敬,撅著屁股趴在躺椅跟前生怕自己的身子比李秋水高了。
陪著笑說道:“來幹嘛不知道,不過他身上受了不輕的傷,說是有要事稟報。”
“要事?莫不是有韓郎的訊息?”
李秋水疑惑的皺起眉頭淡淡說道:“你喊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