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顏值和她的心情是成正比的,所以女人是需要哄的,只有她們開心了,才會在你面前展現最完美的自己。
韓光耀深諳此道,所以在荷包又重新充盈的第一時間,就帶著兩大一小三個美女在東京城裡開啟了購物模式。
人們都說女人是男人真正的臉面,領一個哇塞的美女招搖過市,遠比開著賓士寶馬的成就感要高的多。
韓光耀不是喜歡藏著掖著的人,如今身邊帶著三個哇塞,享受著滿街百分百羨慕的目光和百分之五十想刀死他的情緒,韓光耀滿足感爆棚,走路都差點走成了順拐。
正飄飄然間,卻被人攔住了去路。
攔路的人韓光耀認識,是趙禎近侍的一個小太監,長得眉清目秀,要是換身女裝絕對是個頂級的女裝大佬,為此韓光耀還時常惡意揣測趙禎那廝是不是男女通殺。
只不過此刻小太監氣喘吁吁滿頭大汗,一點沒了平時展現出來的陰柔嫵媚,見到韓光耀急吼吼的說道:“韓大人,您可讓小的好找,官家請您入宮見駕呢!”
…………
雖然韓光耀玩的正嗨,可人家是皇帝,人前還是要給面子的。
見到趙禎的時候,這傢伙是在御書房,託著腮愁眉苦臉的坐在書案前不知道在想什麼,手裡的一支筆都快轉成麻花了,韓光耀進去都沒發現。
韓光耀走到案前敲了敲桌面:“我說你是不是有點入戲太深了,太后是假死,又沒外人,你跟我這還裝什麼裝呀?”
身形一響,趙禎才發現了韓光耀,搖搖頭苦笑道:“我裝屁呀裝,我是真的心煩,所以才找你過來聊聊天。”
韓光耀壞笑道:“心煩什麼?心煩昨天送你的玩具不會玩嗎?要不要我教教你?”
趙禎沒好氣的說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故意不給我使用說明,好了不開玩笑了,我是真有事想不明白。”
韓光耀捏起桌子上的點心啃了一口,吊兒郎當的說道:“又出啥事了?說來聽聽!”
“韓兄,你說我這皇帝是不是當的挺失敗的?”
韓光耀摸了摸趙禎的額頭,莫名其妙的說道:“沒發燒呀,你怎麼說起胡話來了,你是不是受啥刺激了?”
趙禎扒拉開韓光耀的手,落寞的說道:“太祖當年推翻後周鼎定天下,是何等的氣吞山河,可是到了我這裡卻連個小小的西夏都搞不定,我這皇帝當的還不失敗嗎?”
“西夏?西夏又怎麼了?”
在韓光耀印象裡,宋仁宗在位時期,是北宋最和平的時期,雖然時不時和西夏有所摩擦,但規模不大並沒有涉及全國,影響大宋的社稷。
可看趙禎這情況,看樣子西夏是出了什麼大事,要不然他一個甩手掌櫃怎麼會給愁成這樣。
“昨夜收到戰報,延州指揮使狄青輕敵冒進,中了西夏埋伏,手下部將死傷近萬有餘才逃回城關。”
“多虧關隘最近用了你發明的那個水泥,才勉強抵擋住了西夏大軍,否則如今橫山一線恐怕已經落入了西夏之手。”
“如今西夏已經派出了使團,恐怕是來者不善,我泱泱大宋竟然被一個彈丸小國欺上門來,我不甘心呀。”
西夏本是唐末党項一族,五代十國時期,利用中原政權更迭、戰亂頻繁的時機,不斷擴充自己的地盤和勢力。
他們在藩鎮割據的環境中,透過靈活的政治策略,一方面向中原王朝稱臣,另一方面又在自己的領地內維持相對獨立的統治。
宋朝一直把西夏視為自己的藩屬,他們要是立國就是在打臉大宋宗主國的地位,這直接觸及了大宋的底線,趙禎再怎麼好脾氣這種事也不可能忍,所以終其一生都想收復西夏,維護國家統一與領土的完整,只可惜最終都沒有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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