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明聽完後沉思了一會兒，這時候說話的語氣也不是那麼肯定了：“根據你說出來的靈異表現，白布原本的作用應該就是遮蔽五感和意識，這應該就是製作這件靈異物品的人設立的底線，但你跨過了那個界限，反過來使用靈異物品，而且還在無意之中駕馭了這件靈異物品......”
他來回走動了起來，同時眼睛也一直瞧著被關在隔離室裡的漠塵，他看著漠塵就好像是在看一個實驗道具。
“你的情況很特殊，但是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希望，曾經我的一個實驗失敗了，那場失敗的實驗間接導致了總部不少馭鬼者的犧牲，但也許我犯下的過錯可以在你的身上挽回一些，哪怕是給我一個心理安慰也行。”
王小明這時候說的非常誠懇，但眼中又帶著那麼些許瘋狂。
漠塵大概猜到了王小明說的那個失敗的實驗和總部馭鬼者的犧牲是什麼回事，不過他的性命也只能依靠對方來保證了，其他的道路非常的渺茫且不可信，畢竟他自己沒有辦法來處理好自身的情況。
“王教授是為了給到自己心裡的一點安慰，同樣也在為我的生命作爭取，對吧。”漠塵這時候問了王小明一個問題。
王小明做了肯定的答覆：“都是一樣的，你身上的情況有可能主導未來總部對厲鬼實驗的方向，在這種大環境之下，你死了才是最可惜的。”
“那我沒問題了，不知道王小明教授你想怎麼做？”、
“在開始之前，我想先向你普及一個概念，你知道馭鬼者之中的異類嗎？”
漠塵很快就在王小明口中得到了關於異類的完整解釋，異類其實就是擁有厲鬼身軀的活人，或者說厲鬼原本的意識被馭鬼者的意識給取代了。甚至再進一步，就連厲鬼本身的本能都被徹底取代，這就代表了這隻被駕馭了的厲鬼將再無復甦的可能。
幾乎每個異類都能是無可複製的存在，因為世界上沒有相同的兩隻厲鬼，沒有相同的情況，想要不斷製造出異類這一的存在幾乎是天方夜譚。
漠塵也很快意識到了自己之後的實驗方向是什麼，他要取代其中一隻厲鬼成為那所謂的異類。
“那總部的馭鬼者有沒有這樣的存在呢？”漠塵提出了自己的問題，他想知道總部有沒有這樣的先例。
王小明聽到這話眼神閃爍了一下：“自然是有的，現在總部的十二位隊長之中有很大一部分就是異類，或許之後你也能成為隊長不成。”
“那...”漠塵還想問出更多的資訊，不過王小明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了。
““鑑於你的特殊性，這段時間你就留在總部配合我的實驗，到時候實驗成功了也會算你的功勞，之前你管轄的江東市分部會有人安排的，你也沒必要太過擔心。”
漠塵沒有說什麼，他到江東市上任差不多才一個多月，除了剛剛到達的時候還比較輕鬆，越到後面他就被那一件件的事情纏住了，脫都脫不開身。
“話說你現在的功勞是足夠了，原來你想駕馭怎樣的厲鬼？”王小明突然問。
“我原本是想要找一隻擁有鬼域的厲鬼駕馭，畢竟處理厲鬼的話沒有鬼域也沒有任何的主動性。”
漠塵之前在江東市的時候還是從總部開放給他的資料之中知道了一些東西的，就例如厲鬼的拼圖。
有些厲鬼本身是殘缺的，需要找到合適厲鬼補全自己，就像是把一塊塊拼圖拼起來一樣，這樣同樣在增強自身的靈異力量，而且比盲目地選擇駕馭新的厲鬼更為強大。
比如漠塵如果沒有出這檔子事情的話，他也可以去選擇駕馭了和鬼皮相似的厲鬼，然後漠塵原本擁有的鬼皮和這隻厲鬼組合到一起，擁有的靈異自然也會更強。
這是一個很好的想法，不過也只能在之後付諸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