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岸雷厲風行。
拿著元毅的畫像,直接先到了靖安司。
讓靖安司召集了所有校尉,全部觀看畫像,把季博達的模樣記下來。
“都把人給我刻在腦子了!”
靖安司中郎秦成對著一眾下屬命令,義憤填膺的命令,道:“記住了,抓到人!先給本中郎打他二十軍棍,給他好好長長記性,讓他知道來靖國做暗探的下場!”
秦成原來從過軍,軍中對暗探的痛恨,那絕對是無與倫比的。
往往就因為一個小小暗探,就可能導致兵敗如山倒。
所以一聽有可能是敵國暗探,還可能在鄴城籌劃行動,秦成頓時就火了!
陳平岸站在旁邊沒有阻攔。
打一頓就打一頓,怎麼收拾都不過分!
只要別把人弄死,耽誤了他們破案就成!
“明白!”
靖安司一眾校尉,頓時異口同聲的回答。
秦成大手一揮:“抓人!”
靖安司開始行動。
一隊隊人馬湧入鄴城街道,開始進行了抓人。
巡夜司也開始行動。
張自拿著元毅重新畫出來的畫像,給巡夜司所有校尉看了一遍。
又親自帶著畫像,連續跑了京城各門,讓所有校尉緊盯。
一旦對方拿官引出城,馬上拿下不得有誤!
……
次日。
京都府衙外酒樓。
一白衣青年站在門口,神色緊張的張望。
他的臉上充滿了焦躁不安。
站在那裡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一直到眼見,身著官差制服的人,從京都府衙中走出。
“大人……”
他迫不及待的叫了一聲,連忙迎了上去。
對方卻狠狠瞪了他一眼。
快速朝著四周張望了一下。
見四周沒有京都府衙的人在,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加快速度幾步上前,一把拉住了青年。
“你想害死我啊?”
“萬一讓京都府衙的人看到,你我都沒有好果子吃!”
他惡狠狠朝著青年呵斥。
“是是是……”
“都是小人的錯!”
“這不是小人太心急了嘛!”
青年連忙低頭哈腰。
對著官差抬手恭請,“大人,我開了上房一間,咱們進去談!”
官差又惡狠狠瞪了對方一眼。
兩人這才同時進了酒樓。
酒樓跑堂見兩人進來,尤其是看到官差後,頓時臉上充滿笑容。
“大人,還是老規矩?”
跑堂點頭哈腰的上前,對著官差詢問了一句。
“老規矩!”
官差微笑著點了點頭。
這酒樓本來就是他開的。
專門幫他完成交易的。
“您樓上請!”
跑堂頓時瞭然於胸,帶著兩人上樓進了包間。
送了一壺茶水,兩盤糕點後,便馬上退出了房間。
把空間完全留給兩人。
見跑堂離開後,青年馬上急切的詢問:“大人,您看小的需要的東西……”
官差意味深長的看了對方一眼。
“你犯事兒了吧?”
“啊……”
突如其來的詢問,嚇得青年全身一顫。
他慌張的擠出一抹笑容,“大……大人,您這是哪裡的話?”
“小的可遵紀守法,哪裡能犯事兒啊?”
“哼……”
官差一聲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