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到這禁術之中。
因此蕭時沉思片刻,決定不要告訴二人遇到的到底是什麼:“沈溯不是要參加神女大典的嗎?怎麼會大典在即,她卻跑來這荒郊野外成親。只是湊巧這轎子內的人也姓沈罷了。”
柳時衣眉頭緊鎖,明顯不贊成他說的話:“沈溯跟我說過,這玉佩是她貼身之物,絕對不可能憑空出現在這裡。”
她看了一眼轎子消失的方向,面色少見地也有些凝重:“紅白喜事撞到一起,還是在這種鬼地方,肯定不正常。我們得去看看,萬一裡面是沈溯……”
殷裕哭喪著臉,哀嚎一聲:“別說了,趕緊走吧!”
蕭時正欲開口,一個熟悉的人影突然從黑暗中飛身而來。眾人抬頭望去,待人影落到面前,才看清了面容,正是剛剛出去追人的魄風。
殷裕見狀,像是見到了救星一般,連忙鬆了口氣,撲上前去,緊緊抓住魄風的衣袖道:“小風子,你可算來了!咱們趕緊去救沈溯,她可能被一幫怪人抓走了!”
魄風輕輕扒開殷裕緊抓著自己的手,沒功夫答殷裕的話。只是神情嚴肅地看向一旁的蕭時,搖了搖頭:“沒抓到,那大漢身邊,是一個戴著黑銅面具的人。我差點抓住他們,卻被一隊白轎所攔,等我再想追時,他們已經消失不見了。”
蕭時聞言,眉頭緊鎖,沉聲道:“黑銅面具……”
柳時衣站在一旁,緊握著手中的刀,眼中閃過一絲火光,光是提到無命的名字,就讓她怒火攻心,現在知道因為自己的緣故,對方的老大竟然都跑了,更是一息都坐不住:“不能讓他們跑了。”
她腦子轉得飛快,立刻做了決定:“我去追那白轎,正好也能看看沈溯到底在不在裡面。”
說著,少女毫不猶豫地轉身,提著刀向白轎消失的那條岔路追去。
蕭時見狀,只頓了片刻,便有些無奈地追了上去。
魄風正準備跟上,卻被殷裕死死抱住了胳膊:“小風子,你不能走啊!你、你跟我一起去追那紅轎。”
魄風更是一頭霧水,且不論他沒見到剛剛那詭異一幕,便是親眼見到了,沈溯的死活也不關他什麼事。
他嫌棄地要甩開殷裕,殷裕卻求生本能大爆發,用盡全身力氣抱著魄風,就像是溺水之人抱著救命稻草一般:“柳時衣有月見刀,師父有腦子,你跟過去也沒別的用了!但我就不一樣了,沒有你跟著,不僅我會死,沈溯也會死的!你不想揹著兩條前途無限的人命度過餘生吧小風子!”
殷裕撕心裂肺地一股腦喊了出來,魄風靜了一下,隨即再度抬手,還是要甩開這個拖油瓶:“你再不放手,我就要踹你了。”
“小風子——”
魄風剛要抬腳踹他,蕭時的聲音從前方遠遠傳來:“你跟著他。”
魄風一愣,臉都皺成了一團,但腳下還是停住了。
他停了片刻,才看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殷裕:“為什麼沈溯也會死?”
殷裕鬆了口氣,他這根筋兒可算是轉過來了,立刻嘰嘰喳喳複述了剛剛的一切。
魄風面無表情聽他說完,站在原地沒動。殷裕心知以他的腦回路,等他反應過來,沈溯人都要沒了。
立刻扯著他往紅轎消失的方向走去,連拖帶拽,聲嘶力竭:“別想了,先救人!”
柳時衣一路疾奔,根本沒聽到後面發生的一切,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追上那隊神秘的白轎車隊。
終於,在穿過一片密集的灌木叢後,她看到了那白轎車隊的一角。
那轎子搖搖晃晃,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劇烈掙扎,但轎伕們的面色卻分毫未動,彷彿對這一切早已習以為常。
更令柳時衣感到詫異的是,那幾個轎伕的步伐竟是越走越輕盈,越走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