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加漂亮。沈晴的目光落在蕭時俊朗的面容上時,立刻一亮。她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髮髻,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得體一些。
“多謝二位救我一命,我是工部尚書沈書問的次女,沈晴。”沈晴清了清嗓子,故意放柔聲線說著,偷偷瞄了蕭時一眼。長得真好看,是她見過最好看的男人了,要是早點見到他,哪還有劉公子什麼事兒啊。
柳時衣看向沈晴:“你是沈溯妹妹?我是流水村的,上回你們離村時,我還去找她來著。你記得嗎?”
沈晴一愣,這才認出柳時衣來。她沒想到柳時衣會突然提起沈溯的事情,心中不禁有些慌亂,支支吾吾地說道:“哦......是、是啊。你怎麼會在這?”
柳時衣湊上前去,急切地問道:“你又怎麼會在這?沈溯呢?剛剛那轎子是從哪兒來的?”
沈晴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告訴柳時衣真相。蕭時見狀,補了一句:“別怕,慢慢說。”
沈晴看著他的臉,晃神了剎那,眼角都帶上了一抹春色。
柳時衣見狀,衝蕭時白了一眼,鄙視他“出賣色相”的行為,蕭時一臉無辜,裝作看不懂柳時衣的眼色。
柳時衣用力咳嗽了兩聲,才讓沈晴回過神來。沈晴停了一下,猶豫著開了口。
“我先前聽見我娘說,今晚要在地藏廟中,給沈溯和劉家公子牽紅線。那締結婚約都是要先交換名帖的。我......我就想跟著沈溯,找個機會,把自己的生辰八字與她的換過來,讓名帖裡變成我。”
“……啊?”柳時衣一頭霧水,什麼劉家公子,什麼換名帖牽紅線,這都是什麼東西?
凌霄盟呢?無命呢?怎麼扯到成親上去了?!
沈晴嘆了口氣,小臉上帶著一股幽怨之色,緩緩說道:“我娘一直想讓我嫁給一個有權有勢的公子哥,但我對那些富家子弟不感興趣。我喜歡的人,當然得是我自己看上的。”
“你喜歡那個劉家公子?”柳時衣明白了一點。
沈晴瞟了蕭時一眼,有些嬌羞:“是之前!有一點點點喜歡罷了。現在我意識到了,我喜歡的是像這位公子這般有有勇氣、有擔當的人。”
“……”
柳時衣看著沈晴少女懷春的樣子,又對著蕭時翻了個白眼。兩手一攤,不管了,你自己惹得你自己解決。
蕭時連表情都沒變絲毫,直截了當地問沈晴:“那你怎麼會進到那白轎裡?”
沈晴想到剛剛的遭遇,還是有些不寒而慄:“我一路跟著沈溯,見她進了地藏廟,就找機會去把我的名帖偷放在供臺上,將沈溯的生辰八字換了過來。然後突然聞到了一股莫名的香味,只聞了兩下,就頭昏腦脹,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發不出任何聲音。我迷迷糊糊地聽見身後有腳步聲,接著有一個男人說:‘就是她嗎?’然後我就眼前一黑,暈過去了。”
沈晴坐在火堆旁,火光映照在她蒼白的臉上,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後怕,望向面前的兩人,被水浸溼的小臉看起來可憐兮兮,彷彿想從柳時衣和蕭時身上尋找到某種安慰。
“等我再醒來時,就發現自己在一個封死的轎子裡。”沈晴的聲音有些顫抖,她回憶起那段可怕的經歷,“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有我的身邊,躺著一個先前地藏廟的紙人菩薩。再然後,就是你們救了我。”
柳時衣聽著沈晴的描述,眉頭緊鎖,臉上滿是疑惑,努力地回想著在地藏廟的情景。
“我們去那廟裡的時候,外面哪有什麼供臺,地藏菩薩的佛像也不在外面,更不是什麼紙紮的。”
蕭時沉默片刻,然後緩緩開口:“她說的並不是什麼菩薩,更像是用以寄託生魂的紙人。”
“寄託生魂?”沈晴驚訝地重複著這個詞,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