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長來了,快讓一讓。”
師長和副師長几乎是前後腳到的,周團長慢了一步但是也是在師長到了三分鐘之後趕到了家屬樓。
“我聽說咱們家屬院出了小偷,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師長眼睛看著顧均,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站著這麼多人,師長一時也看不出來到底怎麼回事。
“報告師長,副師長,經過大家的反應,發現在家屬樓經常會丟東西,後來我的妻子來調查詢問,也證實了確實如此,而且有目擊證人看見,每次都有牛光宗的身影。
但是沒有確實的證據我們也不能胡亂冤枉人,所以才設了一個圈套來試探,沒想到就抓到了牛光宗來偷拿東西,唄抓住的時候手還在裡面放著呢,這一點大家都可以作證,而且現在他的手上還粘著麵粉呢。
但是牛副營長的母親堅決不承認,還反咬一口說阿福讓她孫子受傷了,所以特意請您來主持公道。”
顧均一臉正氣,完全是態度公平的講述整個事情,任誰聽了也沒有誇大其詞,而且旁邊還有不少人都附和,表示她們也丟過東西,還不是一次兩次,也看見了剛才牛光宗偷東西。
牛副營長現在一張臉黑的不行,也就是夜色遮掩住了。師長聽見大家的話心裡也有數了,而且透過手電筒照射,也確實能清晰的看見牛光宗手上粘的麵粉。
“牛副營長,這是你們家的孩子,這件事情你知道不知道。”
“師長,我兒子可能是這一次鬼迷心竅了,但是之前那些事肯定不是他。”
既然這次被抓住了,現在否認也來不及了,當下最重要的就是不要連累自己在領導心裡的印象,所以之前的事情也沒有證據,不管是不是,打死也不能承認。
“牛光宗,我問你,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行為,這到底是不是你第一次幹這件事。”
師長直接把牛光宗拉到自己的面前,讓他看著自己的眼睛,嚴肅的問著。
“我我我。。。”
牛光宗被師長的氣勢和眼神已經嚇得不敢說謊,但是也知道這件事是不對的,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磕巴了半天也沒說出來話。
“牛光宗,堂堂男子漢,難道就連這點事都沒有承認的勇氣嗎,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在師長的強大威壓下,牛光宗承認了確實是自己乾的,但是這不是他的主意,是他奶奶告訴他這樣可以吃到更多的好吃的,而且爹孃也會更高興。
牛老太太看否認不了,又想著用撒潑打滾那一套。
“閉嘴吧你,要我是你都恨不得拿塊豆腐拍死自己,怎麼好意思在這裡大呼小叫,人家說賢妻旺三代,蠢妻毀三代,我現在算是知道了。”
安欣的白眼都要翻上天了,不過現在還有更重要的的事情。
“師長,我舉報,牛光宗不僅偷盜而且還涉嫌殺人未遂。”
旁邊的人聽見都張大了嘴巴,什麼,殺人,這太可怕了。
“安同志,你為什麼這麼說?”
“我沒有我沒殺人,你胡說。”牛光宗突然情緒特別激動,剛才說他偷東西都不見有這麼大的反應,現在很明顯不正常。
“這事不是你否認就有用的,唐若若同志那天被你撞到,險些一屍兩命,而且你明明知道你撞人了,你卻還是跑了甚至都沒有回頭看一眼,你不是殺人未遂是什麼?”
“不是我,我沒有,不是我。”
牛光宗嘴裡反覆的嘟囔著這兩句話,好像這樣就能徹底讓這件事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就是你,牛光宗,而且已經有人看見了,還不止一個人,現在她們就可以來作證,證明你是殺人未遂。”
“不可能,那天走廊根本沒有人。”
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