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榆白偷偷看了一眼“還有點心”
老祖冷哼一聲,還是給加上了。
江榆白拉開椅子坐了上去,拿起一個就開始啃。
“好吃嗎?”老祖隨意的問了一句,他已經辟穀很多年了,都快不記得這些食物的味道了,如今見江榆白吃的開心,微微挑眉“好吃嗎?”
“當然”
老祖掃了她一眼“以你的修為應當已經辟穀,怎麼還如此注重口腹之慾”
江榆白將最後一點糕點扔進嘴巴“民以食為天”
老祖看著她“你小時候我抱過你”
江榆白差點被噎死,都已經翻白眼了,拿起桌子上的水咕嚕咕嚕灌了下去“什麼?您這套近乎技巧不行啊”
老祖覷了她一眼“我真抱過你,那個時候你才幾個月大,扶風帶著你讓我給你算過一次命”
“哦”
“你不關心,他讓我算了什麼?”
“大概是算我有沒有以後吧”江榆白放下茶杯“不過他應該很快就後悔了”
老祖笑了“你們兩個的確很像。”
“我當時問過他為什麼一定要收你為徒?”
“他說你很和他眼緣,我當時不明白,我有時候臉皺巴巴的,性命危在旦夕,當時所有的人都要活不下去,他卻說你註定是他的徒弟,以後會繼承他的衣缽”老祖嘆了口氣“其實我們當時都不太相信你能有以後,他是個瘋子,你們滄瀾之境其他人一樣是。”
江榆白眉眼彎彎“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當年那些吃不完的草藥了,那些藥真的很苦”
“沒想到一眨眼就長這麼大。”老祖有些感慨,時間還真是快啊,如白駒過隙,他不過閉關了一陣就面目全非了。
他的手指指向江榆白的腦門,一陣金光浮現,他的手指向上一抽,飛星和斷月就從體內抽出來了。
江榆白捂著胸口,有一種身體被掏空的感覺。
她皺眉看著老祖“你要做什麼?”
他沒有回答江榆白的話,而是看著這兩把武器,“神器有靈,只不過如此躲躲藏藏怕是不符合身份吧”
斷月現出身形,飛星懶洋洋的趴在她的頭上,“前輩何必為難?”
老祖眼皮都沒抬一下“你們的前輩,我怕是擔不起”
他將兩把武器扔了過去,江榆白連忙跑過去接住,這要是摔了,那兩位祖宗就要鬧了。
“我雖不是劍修刀修卻也能看出,這兩把武器不凡之處,懂得藏拙是好事,但是也不要寒了長輩的心”
江榆白抱著刀劍“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