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榆白半信半疑的走過去,然後趁其不備抓住他的腦袋,來了一個腦門相貼,剛剛那一份丟臉的表演,讓她已經意識到了,再講吓去是沒有用的,只會讓她丟更多的臉。
所以還不如把記憶傳給他來的有用,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他們兩個腦門相碰的一瞬間,江榆白將記憶傳送了過去,淡藍色的靈力在他們的身邊縈繞,勾勒出雲霧瀰漫的場景。
“大白天竟然有人在這裡行不軌之事,給我拿下”
江榆白聽到這話,猛地睜眼,法術也隨之中斷。
她看到了微眯著眼睛的婦人,她看了眼非常凌亂的江榆白再看了眼柏斂華怒不可遏“簡直膽大包天,一個奴婢也敢勾引主人,給我把他砍了”
“!!!”江榆白愣住了,忘記做出反應,直到被兩個身高馬大的婆子拽著往外走時,才反應過來,手腳並用的掙扎。
柏斂華眼神有些複雜,他現在男子可疼了,像是被人用一萬根鋼針扎過,婦人冷眼的站在臺階上,江榆白不停的掙扎,在猶豫要不要打暈她們,畢竟在這裡死了可就真的死了,但是話又說回來了,要是她打暈他們那就很難和柏斂華保持一個戰線了。
就在她思緒萬千時,婦人伸出手製止了婆子,她走過來捏住江榆白的小臉,江榆白被捏的生疼,她在心裡暗恨,早知道就讓崔然竣來了,憑他的男主光環,肯定拿到成功,怎麼可能受這麼大的罪呢?
她又何苦來找苦受,想她江榆白堂堂滄瀾之境小師祖輩分那麼高還那麼天才本以為可以過上山珍海味的好日子,結果呢先是半身不遂癱瘓在床,然後每天提心吊膽,現在還要來這裡撈她的小徒孫,還要和這個瘋婆娘碰面,她怎麼這麼可憐。
江榆白頓時覺得自己的命好苦,然而臉上的疼痛讓她沒有心情去想那些,“疼疼疼”
婦人看著她疼得齜牙咧嘴的樣子,非常饒有興致,她抱著胳膊“這丫鬟雖說無理了些,不識趣了些,但長的還不錯,瞅瞅這小臉嫩的喲,把人給我帶下去,先好吃好喝的養著”
江榆白聽她這麼說,不僅沒有放下心來,反而覺得心裡哇涼哇涼的,不要啊,她不要變成木頭人去給人家表演馬戲啊。
是的,柏斂華的母親,修真界五大家族的柏家主母喜歡把漂亮的女孩子做成木偶表演馬戲,可謂是喪心猖狂。
江榆白生無可戀的被拖走,柏斂華看著她頓了頓“娘”
婦人不耐煩的轉了下手裡的扇子“又怎麼了?不是說好了嗎,裝成你姐姐的樣子去你爹那裡學東西,又想反悔嗎?”
柏斂華笑了笑,撩起頭髮“怎麼會呢,不過我對剛才那個丫鬟很喜歡,母親把她讓給我,我就去爹那裡”
婦人對他的話很詫異“哇,小華你沒事吧,你現在順從的都不像你自己”
柏斂華扯出一抹微笑“這不是想明白了嗎”
“早這麼說多好呀,你只要把柏家的東西學到手,以後這家主之位就是你的,到時候你爹就是人人宰割的羔羊,咱們孃兒倆再也不用看他的鼻孔生活了,咱們到時候就可以給你姐姐報仇了,你知道嗎?”
婦人說的鏗鏘有力越說越激動,她似乎有些說累了,捂著胸口“行了,我乏了,我今日還有新的戲劇要觀看,人就留給你了,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柏斂華規規矩矩的行禮稱好。
她一走,柏斂華翹著蘭花指提著裙襬走到江榆白的面前,“呦呦呦,這不是修真界第一天才,滄瀾之境小師祖嗎?怎麼這麼落魄了?哈哈哈”江榆白聽著他那堪比黑魔仙小月一般的笑聲忍無可忍,咬牙切齒道“柏斂華!!”
“得嘞,小的這就給您鬆綁”柏斂華一聽到江榆白的聲音秒慫,屁顛屁顛的鬆開了繩子,江榆白活動著手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