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以及這背後的變化無常,才會多說那麼一句。
心思縝密竟如斯驚人。
原來別人長得腦子才能叫腦子,其他人,頂多就是一坨肉。
那人再次對李允卿伸出了手,語氣冰冷:“言盡於此,無令牌者,殺無赦。”
李允卿微微一笑,素手將墨虎令抬高,並笑道:“我剛剛都說了,沒有令牌怎麼敢進來呢。”
那人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那令牌,目光銳利,怕是這令牌僅此一個,且很難再複製。
說實在的,李允卿有點緊張。
若南潯飛給她的是假令牌,她還是得死在這兒。
李允卿心中突然嘆了口氣,這樣危險而沒有把握的事,她以前是不會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