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捆在那根支撐屋頂的柱子上。
秦究繞過他去開窗。
閣樓的窗戶非常小,不比巴掌大多少。但寒冷的空氣灌進來,還是衝散了那股難聞的酸味。
秦究:“冷麼?”
這話簡直就是放屁,大雪天穿t恤,不冷難道熱麼?
但比起冷,遊惑更受不了那股餿味。
他略過秦究的問話,皺著眉說:“能不能讓我站著?”
“不能。”
“……”
遊惑冷冷地瞪著他。
秦究回到床邊,坐靠在木質小圓桌上,跟遊惑面對面:“你腿太長,搞不好會衝我踉蹌一下。還是坐著比較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