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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即一愣,“你方才是不是憋不住笑了?”
玄憫面色淡然,八風不動:“不曾。”
薛閒瞪了他一會兒,“我看見了!”
玄憫依然八風不動:“看錯了。”
薛閒:“……再笑一個?”
玄憫一聲不吭幫薛閒把衣服拉好,面色平靜地下了床,收拾了一番,又轉頭問薛閒:“去大澤寺麼?”
“去個鬼!你先笑一個。”薛閒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下床動起手腳來,正鬧著,那逃命去的黑鳥崽子又回來了。
這次帶回來了一隻信鴿,鴿子腿上一如既往綁著太常寺的來信。
玄憫展開薄紙,細細看了一遍。
薛閒湊過去,問道:“又出事了?”
這些年玄憫有意將國師這個職位從朝堂中淡化出來,畢竟過於依賴一人之力,總是不妥當的。更何況真想救世,不一定非要有如此虛位。
太常寺的來信已經不像從前那樣頻繁了,這一次只是太卜算了今年兇吉,例行公事報給他而已。
玄憫合上薄紙,淡聲衝薛閒道:“無事,又是個豐年。”
在這熙熙塵世間,所求不過如此,債必償,恩必報,諾必踐,情必守。
風調雨順,山河長安。
此生便算是了無遺憾了。
作者有話要說: 九是個圓滿的數字,所以就在這裡結束啦!~
謝謝大家這將近四個月的陪伴,寫得非常開心,也希望大家看得開心,下一個故事有緣再見~=3=
新坑文案已開,人設已定:反社會人格攻x斯文敗類受,有興趣的可以收,不出意外三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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