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起身,去攙武明月。
武明月心說:咱不造反行不行?
她本來身體狀態好的不得了,猛虎過來都一掌拍死。
但自己給自己立的人設,只能被動孱弱,以手扶額,嬌弱無力。
“正如兄之所言,身體是造反的本錢,為與兄共謀大業,亮定會多加鍛鍊身體......”
秦政點頭,攙著武明月回客房。
這靠得比較近,又夜深無人,念念迴響。
聞到賢弟身上,確實是太香了。
一時間有些失神遐想。
“阿朵~!”
以頭撞柱,猛地一下,秦政才瞬間清醒不少。
“兄。”
武明月呆了呆:“兄這是為何?”
“沒什麼,賢弟,我剛才想東西太多,腦子有點熱,給它散散熱。”
“噢,兄這腦袋真硬,水泥柱子都扛不住,它裂開了哎。”
“無妨,明日補回去就是了,我琢磨著可以加點鐵礦石粉末到水泥裡,增加其硬度。”
“真是一個絕妙的點子,兄真是天才。”
“哈哈,賢弟莫要再捧,為兄可能會驕傲。”
“非也,正如兄信之所言,陳述事實,又怎麼叫捧呢?”
武明月淺笑說著,已經到了客房。
秦政送她進去便離開,賢弟身子弱,真不能熬夜,現在都過子時了。
他緊走幾步到了內宅院子,又想到與賢弟嘮半晚上的各種投機契合。
自己離譜至極的‘武道與化學方程式’瞎吹一氣,竟然還能有人津津有味陪著一起認真探討,實在是得遇知己,人生快事。
“要不怎麼會是我造反的天命軍師呢?賢弟可真是太好了,無敵捧場王。”
“賢弟泡的不知是什麼帶香的藥水,出門也不知帶了沒有,或許問一問,準備好藥材,他若在清河縣多呆幾天的話,為了他健康著想,還是要持續泡著。”
“唉,賢弟什麼都好,就是太香了,那玩意兒香味容易讓人產生遐想,連我這鐵打的猛男稍有不慎都容易被帶偏......不妙,又開始遐想了......阿朵~!”
秦政頭鐵,再撞一根柱子,轟然坍塌。
瞬間神清氣爽,高高興興回房歇下。
......
外面境界值崗的張龍趙虎。
還有神神叨叨,總說今天這清河縣氣場不對,風雲交匯主戰戈,怕有大事發生,因此而失眠的‘算無一策’計無失。
此時都在一塊兒呢。
看秦政如此表現,連撞兩根水泥柱,不由都是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