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魔導車駛入內城門時,索拉雅看著上方城樓掛著的金碧輝煌的十字架,抬起手在胸前比劃了幾下。
一邊比劃,她還小聲嘟囔著:“願您的平安降臨在我們的心中,帶走一切的憂慮和恐懼......”
艾文看著有些好笑:“寶寶你原來還這麼虔誠嗎?真沒看出來啊。”
索拉雅有些害羞:“嘛......也沒有多虔誠啦,只是儀式感罷了,沾一沾自己的神聖氣息。”
“畢竟法蘭諾爾的貴族多多少少都是聖教會的淺信徒,從小就跟著長輩去教堂,已經習慣了。”
隨後,她又像想起了什麼一般:“對了親愛的,我怎麼感覺,認識你那麼久了,從來沒見過你去教堂禮拜啊?”
他搖搖頭:“嗯......我是堅定的無神論者。”
“......無神論?”索拉雅瞪大了眼睛,彷彿在聽天方夜譚一般。
艾文無所謂地聳聳肩,雖然在一個魔法世界裡說無神論顯得有些奇怪,但他之所以選擇這樣,不止是因為自己對宗教的不感興趣。
那個已經很久沒見的老登也說過,這個世界上其實沒有“神”。
嗯......那就換一種方法逗逗她吧。
“寶寶,我問你一個問題。”艾文故作神秘地說。“《聖典》裡是不是說,聖主是萬能的,是擁有無上偉力的至高存在?”
索拉雅點頭:“嗯,是這樣沒錯。”
“那麼,萬能的聖主能夠造出一個重到自己都舉不起來的東西嘛?”
“......啊?”
“如果造不出來,就證明祂在造物方面不是萬能的。如果造出來了,就證明祂在力量方面不是萬能的?”
“......等等,我有點暈。”貓貓的小腦袋貌似已經宕機了,開始有些冒煙。
艾文輕笑了一聲:“好了,就是開玩笑罷了,沒必要鑽牛角尖。”
隨後,索拉雅開著魔導車來到了一家旅店。
剛停好車走出來,索拉雅便感受到周圍有許多目光匯聚在她身上,而且還是帶著嫌惡的那種。
“什麼啊?”索拉雅一臉不明所以。“我臉上有東西麼?”
艾文看了看人群,又看了看索拉雅:“呃,寶寶,可能是你穿的......”
她這才反應過來,隨著天氣漸漸回暖,索拉雅已經換上了過膝蓋的短裙,再加上這個色鬼喜歡的黑絲襪,上衣也是略顯輕薄的布料
但是聖盧利亞不同,這裡的本地女性都穿著厚重的潔白長裙,不少還戴著面紗和頭巾,把自己裹得和個粽子一樣。
“......”索拉雅一臉無語,趕忙鑽回車裡套上了一件白色長裙,隨後便一臉嫌棄的走出來。
“真噁心,我穿什麼都要管那麼多!”
艾文有些好笑地翻開《聖典》:“你看這一頁寫的,‘又願女人廉恥、自守,以正派衣裳為妝飾,不以編髮、黃金、珍珠和貴价的衣裳為妝飾’。”
索拉雅呸了一聲,直接把聖典拿過來,將那一頁撕了下來。
艾文打趣道:“你可是信徒啊,毀壞《聖典》這種事要是上綱上線一點,神聖裁判所可以把你送上火刑架的。”
“哼!那幫老不死的憑什麼管我!沒活可以往自己身上倒97!”
艾文只好哭笑不得地帶著炸毛的貓貓,前往旅店。
開好了房間之後,兩人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鑽進浴室,好好清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躺在床上,艾文感到身心一陣舒暢,身上的泥搓掉之後,感覺人都輕了幾斤。
不久之後,索拉雅也穿著浴袍走了過來。
她壞笑著直接跨坐在艾文的腰上,隨後輕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