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過去了幾天,白劍南的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精神和氣色也比之前也好多了,於是他就對公主完顏玲兒說:“公主,感謝你最近以來對我的悉心照顧,現在我身體也基本痊癒了,我也該走了,不能光在這裡給你添麻煩。況且,一旦讓別人知道我在你這裡,對你的影響也不好。”
完顏玲兒說:“白少俠,看你客氣的!既來之,則安之,你為什麼要著急走呢?御醫說你的傷口後期還需要觀察和複查,還需要休息一段時間。身體尚沒有全部恢復,你怎麼能夠說走就走呢!”其實,完顏玲兒她自己心裡最清楚,她說的這些話都是藉口和託辭,最主要的原因則是她不想讓白劍南走,不想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她知道如果白劍南一走,從此就意味著一別兩寬,天各一方,今後不知道還能否再見到。
她的心裡有千言、有萬語,有太多太多想表達的話,但卻羞於出口,她只能這樣千方百計地拖著他,能拖一天是一天。和白劍南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刻、每一秒,都是那麼美好、那麼令人陶醉,他的一言一語、一笑一顰,都深深地印在她的腦海裡,拂之不去,久久難以忘懷。她多麼希望他能夠長長久久地陪伴在自己身邊,耳廝鬢磨,卿卿我我,共度餘生,永無分離;多麼想讓他多停留一會,多呆一會.....她無法面對有一天白劍南離開自己,自己如何熬過那長長的寂寞日子。
“白少俠,我還是希望你留下來,因為這本身是對你負責任,你身體能夠痊癒,也是我們大家共同的心願。”完顏玲兒一臉誠懇地說。
“那好吧!既然公主這樣盛情留駐,那我白某就在這裡再多呆幾天!”白劍南抱拳施了一禮,發自肺腑地說。
“好,好,這樣就好!這樣我就放心了!”說著,完顏玲兒咯咯地笑了起來。
忽然,窗外一個身影一閃,又瞬間消失。“不好,窗外有人偷聽!”雖然身影一閃而過,大約短短的一秒,但還是被完顏玲兒看得真切,她驀然驚覺,對著窗外大喝一聲:“誰?誰在窗外?”話音剛落,她又疾步衝出門外,前去看過究竟,只聽見樹影婆娑,沙沙作響,並無見到人影。
返回到室內,完顏玲兒表情凝重,心神不定地對白劍南說:“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我覺得有人盯上我了!此地不便久留,需要趕緊將你轉移一個新的安全的地方。”
白劍南說:“我就知道我給你添麻煩了,我現在就走,不能再拖累你了......!”完顏玲兒立馬打斷他的話:“現在不是說這話的時候,事不宜遲,馬上轉移。”
正在這時,聽到外面“咚咚咚”重重的腳步聲。“玲妹,玲妹”是格薩那熟悉的聲音”。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完顏玲兒慌亂極了,她匆匆忙忙對白劍南說:“白少俠,對不起,你趕快藏起來!趕緊藏起來!我表哥來了!”白劍南聞聽,迅速閃身躲至帳後。
很快,格薩已經大踏步走進帳內,完顏玲兒稍稍平復一下慌亂的心情,故作鎮定,迎了上去說:“表哥,你又來作甚?”
格薩沒有正面回答她,一見到完顏玲兒,就劈頭蓋臉地問:“玲妹,剛才你在給誰說話?”
“跟誰說話?哪有什麼人啊!明明只有我一個人在營中啊!”。完顏玲兒口裡狡辯著說。
“沒有人?真的沒人嗎?那讓我進去看看,看裡面究竟有沒有人!”格薩說著話,就往完顏玲兒的臥室裡闖,手已經掀開了簾子,並且碩大的腦袋已經探了進去。
“格薩,你大膽!本公主的臥室豈是你說來就來、說進就進的地方!”完顏玲兒怒不可遏,一聲斷喝,把格薩也著實嚇了一跳,頓時怔住了。“你膽敢進去,明天我就奏明我父皇,說你私闖公主營帳、欺負了我,我父皇不把你砍了腦袋了那才怪呢!請問你有幾個膽、幾顆腦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