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天山沒有搭理江天道,江天道有些尷尬的抿了一口杯中的酒,看著躺在地下的李德林一臉厭惡的開口說道:
“李德林你是幹什麼吃的呀,虧你還天天吹牛逼說你自己腦袋有多好使呢,今天要不是為了你南海港口就全部拿下了。”
“要沒有我,你連插手港口船隻生意的資格都沒有,”李德林不滿的開口說道。
“你還有臉說!”江天道憤怒地將酒杯砸在桌上,站起身來指著李德林罵道:
“這次的事情完全就是因為你的失誤,導致我們錯失了這麼好的機會!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說完,江天道轉身離開了房間。
李德林聽著重重的關門聲,心中也很是煩躁,自己因為這件事差點丟了命,江天道卻落井下石,這一次不僅徹底得罪了向天山,還惹怒了江天道,以後的日子恐怕更加的艱難險阻了,典型的賠了夫人又折兵。
第二天清晨,江天道老早的就派殷九華前往南城南海區港口交接。
殷九華走進港口附近倉庫辦公室裡,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翟瘋子死死的盯著他。
殷九華上前一步笑著說道:
“哥們,我是道哥派來的。”
沒等繼續說,翟瘋子打斷道:
“我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們老大昨天晚上就跟我說了。”
“那行哥們,那也省的麻煩了,你看把合同拿出來我們簽上。”殷九江開口道。
翟瘋子反手就是一個嘴巴子,罵道:
“他媽的,就江天道這兩下子還來算計我們老大,不提前把合同簽上就把財務表給我們送來了,大傻逼一個!”
殷九江指著他開口怒道:
“操他媽的,你們老大好歹是一方大哥,這一點規矩都不守啊。”
翟瘋子玩味一笑:
“規矩,你他媽還有臉跟我提規矩這倆字,唐彪就是你弄死的吧。”
“是他媽我弄的能咋的,你想下去陪她呀,”殷九江開口罵道。
翟瘋子笑了笑打了個響指,倉庫外跑進來二十幾個拿著砍刀的打手。
只見那些打手二話不說,直接朝著殷九江撲了過來。殷九江臉色一驚,他沒想到對方居然會突然動手。他迅速側身躲過一刀,然後飛起一腳踹在其中一名打手的肚子上。
殷九江不愧是被江天道稱為的第一殺手 身手了得,幾下便放倒了幾人,但無奈對方人數眾多,漸漸地,殷九江開始體力不支。
趁著殷九江分神之際,翟瘋子抱起一個碗口粗的木棍,重重的向殷九江的後腦砸了上去,殷九江察覺危險轉過身,但為時已晚 木棍重重的砸在殷九江胸脯上 。
殷九江一口鮮血噴湧而出,倒在了地下。緩緩的開口罵道:
“來呀,弄死我,老子不怕死。”
翟瘋子也沒說啥,抱起木棍又向著殷九江的身上砸了幾下子,殷九江緊緊的咬著牙疼的彷彿牙齒都要被咬碎一般。
“今天留你條狗命我們老大說了,事是江天道不仁在先,就別怪我們老大不義,今天確實是我們沒講規矩,所以留你一條狗命,趕緊滾!。”翟瘋子帶著挑釁的表情。
殷九江艱難的站起身,走到倉庫門口轉身說道:
“小子你小心點,千萬別落在我手裡。”
殷九江帶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回到了東城。
江天道得知訊息,急忙趕到醫院只見身上纏著紗布打著點滴的殷九江躺在病床上。
心疼的開口說道:
“怎麼弄的?”
殷九江倒是一臉無所謂,把事情的經過全部跟江天道講述了一遍。
江天道氣鼓鼓的說道:
“九江,這件事確實賴我了 ,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