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吧，千柔？”
宋素欣輕聲問道，她早就察覺到邵千柔在一旁聽著二人的對話。
“師尊，不是這樣……”
邵千柔想要否定，但發自內心的詢問自己，卻又發現自己可能無法真正否定。
真的沒一點喜歡之意嗎？真就沒一點男女之情嗎？
絕不可能。
否則那時，她不可能毫不遲疑的透過那種方式幫姜燦吸收藥力，也不會在得知姜燦修行雙修劍法之後是那種複雜的心情。
邵千柔低頭，發現她已經漸漸看不清自己究竟是如何想的。
“千柔，不用擔心，師祖之後必將這小子帶回扶天聖地做你的師弟。”
孔武老人見不得邵千柔這樣，只能如此安慰道。
“那姜燦是如何能同時使用陽靈氣和陰靈氣的，真是令人費解。”宋素欣還是有些疑惑。
“我也不知道，這修仙界無奇不有，可能他的是一種新的修行體質，這兩種靈氣能同時掌握。”
“對了，師尊，那姜燦的……”
宋素欣繼續講述姜燦身上的奇妙住處，神奇的築基方式，以及新的大道。
“竟有如此天資，莫說那顏韞玉，就連老夫也想強行收這姜燦為徒了，全新的大道，在煉氣時便能領悟到，並創造一種新的築基方式，前所未聞。”
“他一個人絕對無法做到這麼多，縱然妖孽，也不可能同時具有這麼多妖孽之處，並且，那天機閣的大陣還是那少年解開的，秦老無法解開的大陣，他卻輕易解開。”
“所以，素欣，你究竟懷疑什麼？”
“他，是天機體。”
結合此次天機閣現世，且天機閣的陣法被姜燦如此破解，姜燦的劍道天賦等等，她有理由懷疑，姜燦是天機體。
“不對，師尊，姜燦他不是天機體。”
邵千柔否認著。
回想著和姜燦的經歷，他並沒有表現出那樣的能力。
否則，也不會為抵擋鬼崖攻擊而瀕臨死亡，一路上也無法遇見這麼多危險。
“如果他不是天機體的話，那麼那大乾未來女帝，我們先前見過一面的那位紅衣女子便是天機體，姜燦身上的特殊之處皆是由她帶來！”
宋素欣如此判斷著。
……
長公主府。
一段溫情之後，姜燦便將那本無字書從儲物袋之中取出，將其交予姬霧月。
“此物是你所尋來的，不能讓我一人獨佔，我有方法和你一同煉化這無字書。”
姬霧月輕聲說道。
一路上姜燦的經歷，她都看在眼中。
被妖女追殺的生死危機，被大乘期強者震懾的無力，一切的一切，她都能與他感同身受。
即便她知道這天機閣原先便是天機老人準備給後世天機體的傳承，她也不會獨佔。
她輕觸這無字書，隨即姜燦和她便消失在此處空間，他又回到了天機閣之中。
從儲物戒之中取出一陣盤，她在陣盤之中迅速刻畫著姜燦從未見過陣紋。
她咬破自己指尖，朝著陣盤滴了一滴鮮血，示意他按照她的方式照做一遍。
姜燦將自己鮮血滴入陣盤之中，只見那陣盤之中兩滴鮮血逐漸旋轉，最後在靈氣的作用下交融在一起。
這一抹血液圍繞著這無字書旋轉著，逐漸被這無字書吸收著，姜燦也能逐漸感受到自己和這無字書建立起了聯絡，他與姬霧月間此刻也有了一種無形的聯絡，隱隱約約間能察覺她的情緒。
“已經煉化成功了，這片小世界同樣也屬於你。”
煉化完這片小世界之後，姜燦如今想起自己師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