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讓我告訴你什麼才叫真正的男女之事?”慕少凌推高了她的衣服。
大手按在她的面板上,薄唇親吻著她的後腦。
淺嗅著她的髮香。
阮白的眼睛看向別處,喘息著說:“你今天不會放過我的,對不對。”
慕少凌用實際行動來告訴她,他到底是否會放過她。
她身上緊身的一步裙,被掀起來,推高。
整片春色,毫不遺漏的展現在男人眼中,好看極了。
感覺到他火熱的吻一寸寸密密麻麻的落下,有條不紊,循序漸進,她就渾身起雞皮疙瘩,沉淪和理智在博弈。
櫃子上放著的水果刀,在她視線裡很久了。
餘光邊盯著那把水果刀,邊忍不住微微皺眉輕哼出聲,她身體受不住他的調逗,難免要動。
一來二去,她動著,挪到了櫃子前。
慕少凌吻著她滑膩白皙的美背,在上面烙印屬於他的痕跡,同時,皮帶金屬扣被解開的聲響傳進了她的耳中。
她甚至感覺得到他抽出皮帶,而後,眼睛真切的看到他把皮帶隨手扔在了地毯上。
最後,他扯開褲鏈,打算帶她一起入深淵,共沉淪。
“不…不要…”她身體到處都在拒絕他,急於拿到那把水果刀。
慕少凌驀地狠狠往前一送。
她的腰,被他兩隻大手一起攥著,像要掐斷她,牢牢的箍住了她的身子。
上一次做受阻,這一次做仍然受阻,片刻,她被弄到櫃子前。
男女親密的掙扎間,慕少凌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難受的那裡,並沒有注意到她抬手悄悄摸到一把水果刀。
她心跳加速,手指發抖的攥著那把水果刀。
刺他一下,他應該就知道她想離開他的決心了。
苦苦做著思想掙扎,在底下那條被扯下去,他貼上她的那一刻,她死命的轉過身去,朝著他的手臂處扎去。
“嗤——”
刀尖扎入皮肉的聲音太清晰了。
距離太近,她想忽視都難。
扎完,阮白手抖的鬆開水果刀,驚慌失措的抬頭看著他,再看著他被鮮血染紅白色襯衫衣袖,觸目驚心。
慕少凌神情冷峻的一把捏住她的下頜,咬牙切齒,狠厲的雙眸中,燃燒著想對她爆發卻不得不對她壓抑下的熊熊怒火。
阮白嚇得渾身發顫,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眼淚噼裡啪啦的掉下來。
慕少凌攥住她發抖的手,往下按,將她手壓到他那裡,陰鷙的問:“怎麼不往這裡刺?還是你不捨得,忘不了它怎麼讓你舒服的,想著以後還能用上?”
她的小臉,乾淨剔透,還帶著一些粉潤,刺傷了他,她整個人嚇得都顫顫巍巍的。
……
慕湛白睡醒的時候,爬下床,到處找小白阿姨。
樓上每個房間他都走遍了,沒有見到人,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往樓下去,才看到爸爸竟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醫生正在收藥箱,而爸爸左胳膊上用繃帶纏裹著。
顧不上找小白阿姨了,小傢伙湊過去,黏著早上才被他嫌棄過的爸爸,大眼睛看著繃帶問:“爸爸,你怎麼搞的?”
慕少凌姿勢慵懶的倚在沙發上,陰鷙未散的視線看向兒子,沒說什麼。
“小白阿姨呢?”小傢伙看看爸爸沒什麼大事,就問道。
“嫁給別人了,去給別的孩子做媽媽了,以後少找她。”慕少凌冷酷的說完,起身就往院子裡走。
跟兒子在一起,小白阿姨這四個字就總能聽到。
留下慕湛白愣愣的想著這兩句話。
嫁給別人了。
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