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肆納悶,頂多就是兄弟情,畢竟也算出生入死過,兄弟之間的感情好了些,也不至於說愛上吧?
慕少凌說道:“你剛才表現得哪裡像直的?還有,你要是喜歡女人的話,也該考慮考慮找一個了,不然你單身又一直在這邊,別人會誤會你對我感情的。”
“大哥,其實你也不錯的,至少比很多女人都要好是不。”南宮肆邪邪一笑。
同為男人,他真的覺得慕少凌這個人不錯。
他要是女人,肯定會為他著迷。
“閉嘴!”慕少凌知道他開玩笑,但這種玩笑還是覺得他渾身惡寒。
他真擔心自己背對他的時候,會不會被他剛了。
慕少凌惡寒得哆嗦了一下,放下酒杯往樓上走去。
南宮肆悠悠嘆息一聲。
這夜色涼如水,寂寞又無聊。
他把酒杯放到一旁,拿起剩下的半瓶酒,慢慢喝了起來。
不知道怎麼的,又想起了薇薇安。
“晦氣!”南宮無奈吐槽了一句,用酒精麻痺自己。
——
翌日。
小洋房。
念穆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直到聽到外面傳來聲音,她才睜開眼睛,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已經早上了。
這個醫療車是封閉的,空氣全靠裡面的空調系統流通,所以在裡面不看時間的話是不知道是白天還是黑夜。
念穆坐直了身體,看了一眼監控儀器。
各項指標都沒問題。
她的手搭在志願者的脈搏上。
也沒問題。
“醒醒。”念穆喚醒他。
志願者緩緩清醒過來,昨天睡到半夜,他突然覺得刀口很疼,疼的睡不著了,念穆便給他打了止痛針。
在止痛針的作用下,他下半夜倒是睡了一個安穩的覺。
“念女士,辛苦你了。”志願者說道。
雖然他不知道醫療車是真麼一個環境,但既然是車,那肯定只有一張手術床。
念穆就在這裡守了他一夜,實屬不容易。
“不用說這些,你感覺怎麼樣?”念穆問道。
“感覺好了很多,也沒有昨天疼了,你們真是神醫啊。”志願者感嘆道,昨天那種腫脹不舒服的感覺,在今天徹底消失,現在他整個人的感受都很好。
念穆笑了笑,神醫什麼的,跟她沒有關係。
都是阿薩的功勞。
“好,等會兒就把你轉移上去,你先躺會兒,我去找人。”念穆說道。
她走出醫療車,去跟阿薩確認能把男人轉移回房間裡,就讓何田找了幾個人,抬著擔架把男人轉移回去。
接著,就是一連串的打針,喂藥這些。
忙完以後,已經是中午。
念穆看了一眼時間,便跟阿薩請假:“阿薩先生,我能請一個下午的假嗎?有點事情要處理。”
她沒說是什麼事情,也知道阿薩不會好奇她要處理什麼事情。
頂多就是同意跟不同意。
阿薩想了想,點頭道:“行,但是換針水那邊你得讓何田盯著。”
“好的。”念穆離開實驗室後,找到何田。
他正在練拳。
念穆一看就知道他這套拳,是慕少凌教他的。
所有的拳法都一樣,但是每個人打拳的狀態都是不同的。
念穆足夠熟悉慕少凌,所以何田打出來的,她一眼就能知道是慕少凌教的。
“何田。”她喚了一聲。
何田停止打拳,興奮詢問道:“念女士,你看我這套拳打得怎麼樣?是阿零叫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