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A市,已經早晨了。
公司派出的這輛賓利,李濤理所應當的直接開回公司。
周小素下車。
另一邊,李宗把阮白的行李箱拿下車,同時說道:“我先送你回家休息,你好好睡一覺,晚上我再找你。”
阮白點頭。
推著一個行李箱,兩人跟周小素和李濤說再見,之後走到路邊,叫計程車。
李宗想,明天就去買車。
沒車太不方便。
阮白又困又累,昨夜在車上睡了兩個多小時,但車上總歸是睡得不舒服。
計程車還沒叫到,李宗手機卻響了。
“我接個電話。”李宗拿著手機,對阮白說了一聲,按下接聽鍵。
阮白看他,只見他皺眉,對手機那端的人“嗯”了幾聲,之後又說:“好,我很快到。”
“有什麼事嗎?”阮白看他結束通話,才問。
“嗯,我們小組的組長,說上午需要我們到齊,開個會,趁熱打鐵,研討下一步方案。”李宗頭疼的說完,就見一輛空計程車行駛過來。
阮白看向計程車,接過他手裡推著的行李箱,“你快去忙吧,我自己可以回去。”
李宗很愧疚,身為男朋友,送辛苦出差歸來的女朋友回家是本就該做的事,但他卻因為工作,而做不到。
阮白上了計程車。
計程車緩緩行駛中。
阮白迷迷糊糊的險些睡著。
不知過了多久,司機師傅對車後座上的阮白說,“到了。”
阮白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住的小區。
她打起精神,下車。
感冒使她身體很不舒服。
離開A市出國的五年多以來,她獨立生活,早已習慣了有事自己挺過去,發燒感冒在她這裡只能算是不痛不癢的小事。
可再堅強,到底也還是個女生。
渴望被關心。
但李宗卻好像絲毫沒有發現她生病,這讓她有些失落。
回到離開了兩天一夜的家,阮白什麼都不想做,疲憊的直接躺在沙發上。
昏昏沉沉的像是睡著了一會,再醒來,就覺得呼吸都發燙了。
撐著身體起來,去找感冒藥和退燒藥。
手才端起杯子去倒水,門鈴就響了。
阮白按了接聽鍵,氣弱的問道:“誰?”
這個房子她是租的,除了李宗和李妮,沒人知道。
“你好,阮小姐,我是社群醫院的,有人為你叫了上門打針服務。”說話的是個女生,穿著白大褂,揹著藥箱。
阮白思考了一下。
難道是李宗叫的?
原來,李宗有留意到她感冒了。
許是生病體虛的原因,這個時候的阮白脆弱又敏感,別說叫了上門打針的服務,就是一片普通的感冒藥,也能讓她覺得感動、幸福。
吊針打完,又有送外賣的過來。
阮白渾身痠痛的去開門,卻發現這並不是一份普通外賣,而是特別豐盛的大餐,她只在偶像劇裡看到過這種陣仗。
“麻煩您籤一下字。”送外賣的一男一女,用複雜的眼光看著阮白。
阮白是尷尬的,她住的是普通小區,各方面來看都是普通工薪階層的打工者,實在配不上這麼奢華的大餐。
簽了字,送外賣的兩人離去。
面對著豐盛的大餐,阮白不知所措。
李宗出身於小康家庭,並不富裕,平時花一些小錢看看電影吃吃餐廳她能接收,但這樣鋪張浪費,使她頭疼。
可訂都訂了。
雖然生病沒胃口,但她還是努力的多吃了幾口,這份餐是以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