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雖然在跟林文正交談,但時不時也有注意阮白這邊動靜的慕少凌,察覺到她神色不對勁,便匆忙結束了那邊的談話,向這邊闊步走了過來。
男人一襲修身手工西裝,身姿挺拔修長到無與倫比。
林寧見他走過來的時候,就沉迷的不能自拔,她從來沒看到過有哪個男人能像他這樣,將西裝穿的這樣好看的。
慕少凌攬住阮白的腰,在她飽滿的額頭上親了一記,溫柔而關切的問道:“怎麼了?”
阮白此時此刻就彷彿溺水的人,陡然抓到一根浮木,立即心安了下來。
阮白實話實說:“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林小姐說她這裡有胃藥,想讓我吃點藥緩解一下,可是我不想吃藥……”
阮白將林寧強制性的逼迫,說的很委婉,畢竟他們現在身處林家,不能因為一點小事而隨意動干戈。
站在生意人的角度想,還是要以和為貴。
聽到阮白的話,慕少凌那看似隨性的目光,看向林寧的時候,卻異常的犀利和冰冷。
他毫不客氣的冷聲指責道:“林小姐,話可以亂說,但藥是可以亂吃的嗎?萬一吃出問題,你能負責?”
男人的眼神如此銳利,讓林寧甚至沒有勇氣和他直視。
她支支吾吾的說:“我……我也是太過擔心阮小姐,所以才……抱歉,是我沒有搞清楚,是我太魯莽了。”
林寧看似歉疚的眼神,讓人覺得,再追究反倒是阮白和慕少凌的錯了。
阮白知道林寧向來愛演戲,她只能對慕少凌說道:“算了,林小姐也沒有其他惡意,她可能是真的擔憂我的身體狀況,沒事的。”
慕少凌沒有說話,只是冷著一張俊臉,甚至看都沒看林寧一眼,向宴會廳的另一邊走去。
林寧尷尬的僵硬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此刻,慕少凌也沒有心情再去跟其他賓客交談,他直接摟著阮白,跟林文正夫妻告辭:“林書記,今晚是除夕之夜,我家老爺子要求我們必須回去吃年夜飯,先告辭了。”
“嗯,早些回去吧,老人家都喜歡過年團團圓圓。”林文正說。
他有些失落,原本他想著讓慕少凌做自己的乘龍快婿,但今天他竟然在寧寧的生日宴上,帶著其他女人過來,看來,他真的是對自己的女兒沒有感情,甚至就連偽裝都不屑。
“小白啊,你的建築設計特別棒,我公公到現在還唸叨著要見你真人呢,有時間來林家做客啊!”周卿拉著阮白的手溫聲說道。
一場宴會,拉近了周卿和阮白的距離,她甚至對阮白的離開,有些不捨。
阮白笑的落落大方:“好的,林夫人。我已經留了我的電話,還有微信,有什麼不懂的地方,或者建議改進的地方,可以及時跟我聯絡溝通,我儘量做到讓林老先生滿意為止。”
直到這一對出色的俊男美女離開了宴會大廳,周卿的目光依然沒有收回。
她喃喃自語的對林文正說:“文正,要是我們的孩子還活著,它應該也像阮白這麼大了……”
林文正攬住她的肩,望著被眾青年才俊圍著的林寧,安慰道:“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多想了,我們的親生孩子是永遠也回不來了,現在有寧寧,便已足夠。”
周卿默然無語。
雖然林寧乖巧懂事,更是體貼人心,她也視如親生,但不知為何,她總覺得自己這個女兒跟自己有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隔閡,也可能是自己的錯覺吧?
……
慕少凌發動車子引擎,為副駕駛座上的阮白繫好了安全帶,低調奢華的豪車猶如利箭般,在黑夜中穿梭而過,越過A市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很快便到達了慕家老宅。
按照慕家的規矩,除夕夜必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