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阮白否認的很無力,“我知道,即使被拍了,你也有能力把新聞攔下來……我只是工作一天下來有點累了,想回去休息。”
慕少凌目光十分深沉的看著她,近距離,壓低聲音,一字一句砸在她面前:“就算被拍了,我也不攔,早上你跟他以合法夫妻的身份上了新聞,我看到,嫉妒的心裡直髮狂,跟他能上新聞,跟我你就介意了?”
阮白怕孩子會聽到,愣住的同時,也放輕了聲音說:“那是意外,沒什麼好嫉妒的,是他太幼稚了。”
先不說張行安對她根本沒有一絲愛意,純屬是生了戲耍之心,才逼婚。就說真的有一絲絲的感情,那這畸形的婚姻,也不值得炫耀。
可能是無法感同身受,自己不是男人,也不瞭解男人的嫉妒心是什麼模樣的,阮白索性也不再多說,免得惹了他不高興,回去的路上,他再朝兩個孩子撒氣。
她不在身邊盯著的時候,是真的怕他給兩個孩子委屈受。
畢竟很多時候,她親眼看到,兩個孩子怕爸爸怕的不敢吭聲。
現在的慕少凌,可能的確被醋意和嫉妒心衝昏了頭腦,但阮白還保持著最後的理智。
不能跟他一起走。
“不讓我宣佈一次主權,我心裡這個坎兒恐怕真過不去。”慕少凌陰沉著臉色,看向遠處走過來的董子俊,最後對阮白說了一句:“逼急了我,我不介意把我們的床照送給媒體一份,背上睡了表兄弟老婆的禽獸罵名,我覺得還挺刺激。”
說完,男人轉身。
木在原地的阮白,捏緊了手裡的膝上型電腦包,怔愣地回味著男人方才的那番話。
床照……
他怎麼有床照?
阮白自認自己睡眠很輕,在小鎮院子樓上折騰的那一晚和早上,她清醒著的時候絕對記得兩人都沒碰過手機。
所以哪來的床照?
董子俊走過來,臨上車前客氣疏離的跟阮白打了招呼,才上車,啟動離開。
對老闆的女人,董子俊身為下屬特助,是又敬又怕。想當朋友或者當同事一樣,這不現實。
黑色賓利開走,阮白還在原地發愣。
難道睡眠很輕都是自己以為的?其實自己睡的很死?被他晚上醒來拍了床照都不知道?
回憶起男人旺盛的精力,自己被折騰的幾度快要昏死過去的過程,阮白臉頰緋紅,可能,昏睡過去的時候被他拍了?
跟同事一起回院子的路上,阮白神不守舍的開始給慕少凌發微信訊息。
“照片你什麼時候拍的?”
等了十幾分鍾,每分每秒,阮白都留意著手機上的訊息。
可他沒有回覆。
“你看到我發的上條訊息了嗎?如果你拍了,我希望你能刪掉。”編輯好第二條訊息,阮白髮送過去。
想發語音,可是又怕慕少凌無意中讀取的時候,被身旁的孩子或者董子俊聽到。
等了半個多小時,同事們在院子裡開始準備晚飯了,阮白放下手機,洗了手去幫忙。
等吃完晚飯,已經是六點半了,但是天還沒黑。
發的幾條訊息一直沒有得到回覆,阮白猜測,他可能還在生氣,只好打過去……
順便問問,他有沒有因為心情不好,又兇兩個孩子……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傳來這樣的提示音,阮白只得放棄。
這一夜,阮白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小姑姑阮漫微發來微信訊息,阮白看著小姑姑的頭像,覺得自己跟小姑姑長得一點也不像。
跟小姑姑聊了幾句,阮白最後回覆:“週末我才能跟同事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