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便阮白她受盡慕少凌的萬千寵愛那又如何,現在還不是殘花敗柳一個!
卡茜儘管雙眸盡損,但是她臉部的表情,卻明顯的猙獰而扭曲。
她指著慕少凌和阮白的方向,瘋狂的尖叫出聲:“修,你有沒有看過阮白那個賤人跟其他男人交媾的影片?相信你還沒有過目,否則,你怎麼可能這樣淡定?我不相信任何一個男人被自己的老婆帶了綠帽子,他還無動於衷?你可以看看她那精彩的影片,哈哈哈……”
阮白卻憐憫的盯著卡茜:“卡茜,你到現在還以為我被強暴了,是嗎?你那麼聰明,為什麼不用你的腦子好好想一想,假如我真的被男人糟蹋了,為什麼我現在還好好的站在你的面前?你可能要失望了,因為我根本沒有被強暴。”
卡茜身體猛然變得僵硬:“你撒謊!我分明聽得清清楚楚,那曖昧的聲響,還有你絕望呼救的聲音,怎麼可能……”
慕少凌神色一寒,他想攬住阮白。
但見她對自己溫柔的輕笑,示意自己沒事,便聽她繼續說道:“你以為你聽到的那些聲音算什麼?演戲這麼簡單的事情,相信不用我多說吧?怪就怪你太過自信,又太過自負。”
“不可能,所有人都聽到了裡面的聲音,你以為你這樣說,就能洗清你的骯髒了嗎?那天晚上你被上時候,發出的放蕩**,還有你衣裳被撕裂的聲音,我們都聽得一清二楚。你不要再試圖解釋什麼了,修永遠不會再要你這樣的婊子!”
“啪——”
眼看卡茜的辱罵越來越過分,阮白實在忍無可忍,她直接煽了卡茜一個巴掌,試圖讓她清醒:“不要將你的臆想加諸到別人的身上,你很想知道那天錄影錄了什麼是不是?那我就讓你看看……不,你現在已經看不到了,那我就讓你好好聽聽,讓你清楚一下,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她開啟了微型攝像機,查詢到那天的錄影。
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她和攝像機上,尤其是那些被綁縛在柱子上的匪徒們,更是一眨不眨的盯著。
畢竟,那天廢舊工廠內,匪首老大和阮白曖昧的聲音太過激烈,讓他們都心猿意馬,恨不得立刻衝進去紓解一番。
唯有那個黝黑麵龐的匪首,面無表情的閉合著雙眸。
他似乎將一切都置身事外,看起來竟然有幾分不合時宜的佛系。
阮白開始播放那天的錄影,完整的片段,開始呈現眾人面前:
卡茜帶著一群手下出去以後,整個廢工廠只剩下阮白和黑手兩個人。
阮白冷冷的睨著黑手,搞不懂他在搞什麼鬼,只是警惕性極強的盯著他:“你剛剛說跟我合作演一場戲是什麼意思?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我立刻咬舌自盡在你面前!你不要以為,你按照卡茜的要求將我玷汙了,你就能萬事大吉?我丈夫是一個睚眥必報的男人,他這人很記仇,你若是將我怎麼了,他就算掘地三尺,也會將你找出來,碎屍萬段!”
黑手將阮白壓在牆壁上,聲音放的很低,但又聽得格外清晰:“你放心,我說過不會碰你,就絕對不會碰你。只是,我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阮白一愣,突然,她的鼻翼間似乎嗅到了什麼,有些遲疑的開口:“你現在是不是剛剛做父親沒多久?”
這次倒是輪到黑手訝異了,他神色變了一變,滿臉都是警惕之色:“你怎麼知道?”
阮白:“很簡單,我是一個孩子的母親,尤其我的小兒子,他幾乎是我手把手帶到現在的,那些小孩子,尤其是嬰幼兒的身上,總是泛著一股奶香味。大人若是抱時間久了的話,他的身上自然也會沾染一些奶味。我剛剛從你的身上,嗅到了一股若有似無的奶香,如果不出所料,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