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發過去的瞬間，南宮肆便來了電話。
“大哥，今天國內不是週日嗎？”南宮肆在慕少凌接通電話的瞬間，便問道。
“是週六。”慕少凌幽幽糾正道，開啟電腦，看著郵箱裡的工作郵件。
“週六你就不看手機了？我找了你一整天。”南宮肆的語氣有些氣急，但心頭還是把慕少凌這個兄弟看得很重，所以沒有將累積了一整天的火給撒出來。
“有點工作上的事情要處理，手機靜音，沒太注意。”慕少凌依舊一封封郵件開啟，不緊不慢的，聽著南宮肆急切的聲音，他也沒有詢問是什麼事。
不用詢問，他也知道南宮肆找自己是怎麼回事。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咳咳，你這麼忙嗎？”南宮肆想要把心底要問的話給說出來，但還是忍住了。
“年底。”慕少凌依舊是簡單的兩個字，對方不主動問，他也不說。
“那個，薇薇安是不是到A市了？”南宮肆安奈不住，最終還是詢問道。
“不清楚。”慕少凌敲鍵盤的動作頓了頓，又若無其事的把鍵盤按得聲音很大。
“我已經查過，她飛過去了，大哥，你就老實告訴我吧。”南宮肆皺眉，心納悶著，他們以前好歹也出生入死過。
而且薇薇安還害的他差點被恐怖島的人給折騰死，他怎麼現在還幫著薇薇安說話呢？
“我確實不清楚。”慕少凌臉色未改，幫著薇薇安撒謊，這是他答應幫雷的。
但他沒料到，南宮肆居然會注意到薇薇安去了哪裡。
“她跟雷一起上的飛機，都是飛往A市的，雷過去，沒有找你？”南宮肆儘管知道，慕少凌是幫著他們說話，但也無可奈何。
“你簽字了嗎？”慕少凌問道。
“什麼？”南宮肆突然不明白他問的什麼。
慕少凌又問道：“離婚的事情。”
他沒有繼續去了解薇薇安跟南宮肆離婚的事情，所以也不知道他們到底離婚沒有。
“離了。”南宮肆聲音透露出挫敗。
他本來一直堅持著不肯簽字，要跟薇薇安當面談清楚，到最後，雷居然帶著律師跟他的人上門，逼迫簽字。
他毫無防備，被揍得眼腫臉青，然後律師又按著他的手在協議書上蓋了手指模，離婚協議書便生效。
然後，雷就讓人看著他，派律師去把離婚協議給辦了。
到最後，他被離婚，甚至沒有辦法出去取消這個協議。
從薇薇安提出離婚到現在，他都沒有看見過她的人，所以想要談，也找不到人。
“既然離婚，就好好過自己的生活，你還是你，她還是她，她去哪裡，跟你有什麼關係？”慕少凌聽著他的挫敗，給他分析道。
“憑什麼她說結婚就結婚，說離婚就離婚，我沒有選擇的權力？”南宮肆有些生氣，薇薇安仰仗著雷，讓他妥協。
不論是結婚，還是離婚，都一樣！
“你不是一直希望離婚嗎？她在成全你，你又有什麼不滿？”慕少凌又問道。
南宮肆怔了怔，手不禁握緊拳頭。
他是想要離婚，但是這樣，他很不爽……
南宮肆偏執地想著，明明是薇薇安抵死糾纏，到最後卻又提出離婚，她這是耍花樣，耍他！
“我是想離婚，但也有話要說！”
“什麼話？”慕少凌又問道，聽著他不甘心的語氣，也不清楚，他是喜歡上薇薇安，還是說，不甘心這樣被人拋棄。
但無論是哪個，南宮肆似乎都不能清楚意識到，薇薇安決心走出來。
薇薇安這麼逃避他，就是想要快些走出來。
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