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澤民嘿嘿一笑:
“如果都像你這樣忠心,我一天到晚也不用這麼累還得時刻監視別人的行蹤,
傑爾丹,你現在立刻去監視王川的一舉一動,若是有什麼反常,不用向我彙報直接除掉。”
“明白,安爺!”傑爾丹領命而去。
在幾十年後,我才真正意識到安澤民的可怕,和譚家與周家到底是因為什麼也要冒著生命危險徹底脫離安澤民的掌控之中……
而另一邊,我與殷九江回到賭場馬不停蹄地將逸峰、金城、牛蓋、蒼狼、田虎、冰陸、三眼全部召集在我辦公室,把我與安澤民的交談與眾人全部說出。
我點起一根菸,吞雲吐霧道:
“哥幾個,都說說各自的想法,不用憋著都是自家人今天暢所欲言。”
逸峰第一個站起來,眼神堅定地說:
“大哥,我跟著你幹,咱們之前經歷了那麼多,也不差這一回,富貴險中求嘛。”
金城與牛蓋一同說道:
“沒錯大哥,我們倆雖說沒有頭腦,但知道誰真心對我們好,大哥你說啥是啥。”
殷九江、蒼狼、田虎、三眼紛紛響應,表示願意一同前往北省。
然而,冰陸卻皺著眉頭說:
“川哥,我總感覺這事有點蹊蹺,那安爺看似大方,背後肯定有不少算計。”
我聽了默默點頭:
“冰陸說得沒錯,但咱現在沒有太多選擇,只有拼一把才有翻身的機會,
危險與回報是成正比的,我還是那句話在座的各位都是自家人,
如果有誰不願意,陪我一塊再闖一遍北省可以去賬上拿錢去過安穩的生活,川哥絕對不會怪你們畢竟生命就一次。”
牛蓋搶先說道:
“大哥,你這說的哪裡話?咱們哥幾個同生共死這麼久,怎麼會有人退縮。”
逸峰贊同的說道:
“沒錯川哥,只要咱們團結一心小心行事就沒有過不去的難關。”
大家紛紛點頭,我欣慰的笑了笑:
“好兄弟,不成功便成仁,冰陸、逸峰把賭場的事安排好,咱三天後回北省!”
話音一落!眾人紛紛離場,辦公室裡就剩我與逸峰、殷九江兩人。
“怎麼哥倆,還有什麼話想說?”我滿臉笑意地問道。
逸峰見眾人走遠,皺著眉頭說道:
“大哥,這件事剛才大傢伙都在這我不壓力士氣擾亂軍心,
但現在我得問問你,這安爺到底怎麼回事啊,你是怎麼跟他認識的呀。”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這時,殷九江走到逸峰面前,把範康要兩千萬來贖人到最後安爺幫忙解決陳天杭的事情全部說出。
“就是這樣認識的,按理來說安爺算得上是咱們大傢伙的恩人呢。”殷九江侃侃而談。
逸峰嘆了口氣:
“行大哥、九江我回去琢磨琢磨,時間不早了你倆也趕緊回去睡覺吧。”
隨後,我與逸峰、殷九江一同離開了川盛賭場。
……
三天不久而來,我們悄悄登上了開往北省的船,
一路上,我心中忐忑不安,不斷思考著應對策略,
到達北省後,果然如安爺所說,執法人員並未為難我們。
我們找了個隱蔽的據點潛伏下來,就在我們謀劃如何對潭家和周家動手時,卻發現周圍總有一些可疑人物在暗中窺視。
我知道,挑戰才剛剛開始,潭家和周家這兩座大山,不是那麼輕而易舉就能撬動的可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只能小心前行。
剛剛落腳不久,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我緊皺眉頭,示意牛蓋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