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開業只剩最後一天,我們把一切該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集體迎接明天開業典禮。
我睡眼朦朧的醒了過來,招呼了一聲:
“瑾軒,你下樓買點早飯去,懶得動彈下去買點帶回來吃吧。”
瑾軒回應一聲,走出了出租屋。
我金城逸峰、牛蓋分別洗漱一番,在客廳嘮著嗑,大概過了二十分鐘,我有點疑惑著想著,瑾軒,買個早餐這麼慢。
我心中有些不好的感覺,說道:
“快,趕緊下樓看看,瑾軒這麼長時間還沒回來保不齊是出事了。”
我與逸峰、金城、牛蓋穿好衣服迅速朝樓下跑去。
我們走到對面的包子鋪,就看見大街上躺著一個人流了一地的血,我慌張的跑了過去,只見倒地昏迷的瑾軒。
逸峰愣了愣,說道:
“發什麼呆呢?趕緊送醫院。”
隨後,我們將瑾軒抬起送往了醫院。
我到醫院後,直勾勾盯著門上手術中這三個字發呆,我心中是真著急生怕出事兒。
我蹲在一旁,一根菸接著一根菸的抽,大概抽到第五根的時候,醫生推門走了出來衝著現場輕聲說道:
“誰是病人家屬?”
我掐滅菸頭,跑到醫生身邊說道:
“我是,醫生我弟弟怎麼樣了,”
醫生擦了擦臉上的汗,說道:
“病人身上有17處刀傷,好在全是皮外傷沒有傷到要害,等他醒來好好調養調養身體,記住至少要住院十五天院。”
我緊繃的神經終於鬆懈,笑道:
“謝謝醫生,謝謝醫生。”
我衝逸峰使了個眼色,逸峰心領神會往醫生褲兜塞了一千塊錢。
金城皺了皺眉,問道:
“瑾軒,也沒得罪什麼人呢,誰會下這麼重的手這是奔著瑾軒的命去的。”
我思考一番搖了搖頭,金城和牛蓋在我身邊唧唧歪歪的說了十幾分鍾。
這時,護士走到我們面前說道:
“病人醒了。”
我一聽見這句話,我們四個不約而同的跑進了手術室,我著急的問道:
“瑾軒怎麼樣了?感覺身體怎麼樣?”
瑾軒強擠出了一絲笑容,說道:
“沒事川哥,這點小傷對我來說還不算什麼。”
我聽到這話,心裡很不是滋味問道:
“誰幹的?”
瑾軒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
“三、三、三麻子!”
我氣的捏緊了拳頭,喊道:
“金城、牛蓋跟我走,逸峰在醫院照顧好瑾軒,動我兄弟我必讓他付出代價。”
逸峰在一旁勸道::
“哥,瑾軒的仇一定得報,但現在不是時候眼瞅明天就開業了,不能節外生枝。”
一旁虛弱的瑾軒附和道:
“是啊川哥,不要因為我個人別影響的大事兒,我的傷真的不打緊。”
我強壓住怒火說道:
“放心,我自己有分寸,我向你倆保證一定不會耽誤明天的開業典禮,
逸峰好好在醫院照顧瑾軒,金城、牛蓋拿好傢伙跟我走。”
逸峰見狀沒在阻攔,隨後,我與金城等人離開了醫院,直到天要黑的時候才打聽到三麻子在一家燒烤店擼串。
我和金城、牛蓋蹲在燒烤店對面的綠化帶裡等著三麻子出來。
牛蓋不耐煩的說道:
“川哥,要說咱們就直接衝進去,弄了三麻子得了省得麻煩。”
我白了一眼牛蓋,沒好氣地說道:
“你有幾條命當街砍人,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