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跑到一座廢棄屋子裡,喘著粗氣點了一根菸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猛吸幾口後,處理了作案工具換了身衣服,走出了廢棄屋子裡,彷彿一切與他無關一樣。
第二天清晨,我躺在床上睡眼朦朧被馬路上的執法鳴笛聲吵醒,我拉開窗簾看了看窗外自言自語道:
這哪個傻逼犯事了,看著架勢全城的執法隊部不都得出動了。這要被抓住了不得被槍斃,這架勢我還是頭一次見呢。
我在這自言自語說著,床邊的電話響起了,我接聽說道:
“喂,領導,早上好呀,咋的了,又有什麼好的專案工程了?”
電話那頭的趙國軍嚴肅地說道:
“看見東城這些執法車嗎?昨晚東郊區那發生了一起命案死者相當慘烈,面目全非。”
“領導,這跟我有啥關係啊?愛死不死唄,也不我家人。”我開玩笑的說道。
電話那頭的趙國軍正色道:
“死者叫張明,我聽說前幾天跟你們發生過沖突,這件事有上面的人插手,鬧得非常大。”
聽到趙國軍的話,我漸漸的收起笑容,帶著一絲的疑問說道:
“張,張明?”
“王川你跟我說實話,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們辦的?”趙國軍試探性地問道。
我有些底氣不足的開口說道:
“領導,這,這件事不應該是我們啊。”
“什麼叫不應該?我告訴你王川,如果真是你手底下的人辦的,你趁早把人交出來,這件事太大了我是壓不住了。”趙國軍怒喝道。
我有些遲疑地說道:
“領導,張明有多大能量呀?連你都壓不住。”
“張明是中市劉家少爺劉良辰的人,你說能量有多大?這個劉良辰是出了名的護犢子,我最後說一遍,如果真是你手底下的人辦的你儘早把人交出來,對你我都沒有壞處。”趙國軍毫不猶豫地開口說道。
我又跟趙國軍交代了幾句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急忙穿好衣服,給逸峰和金城打去了電話,說川盛公司辦公室見。
十分鐘後,我牙沒刷,臉沒洗來到我辦公室,見逸峰打著瞌睡,金城眼睛上是重重的黑眼圈,我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金城你跟我說實話,張明是不是你給弄沒了。
聽見我的話,逸峰瞬間精神了許多。而有些心虛的金城開口說道:
“大,大哥是我弄的。”
我聽見這話一臉恨鐵不成鋼,暴怒之下扇了金城一個嘴巴子吼道:
“你個不成器的東西,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你,別衝動,別衝動!而你呢。”
逸峰看我急眼了趕緊勸著我,又拽著金城往後走。
我用手擦了擦自己的臉喊道:
“你還想帶著他往哪走,來的時候沒看馬路上全是執法隊,你個不成器的東西。”
金城從來沒見過發過這麼大的火,壓低聲音的說道:
“大哥我錯了,我自己犯的事我自己扛,我就是覺得你為了救我給張明那個逼跪下,他還當眾說出來我受不了!但是我不後悔。”
我聽見金城的話,努力的剋制自己的淚水,壓制自己的情緒說道:
“你不後悔?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會是什麼下場?”
“我……我知道。”金城低下頭,“可是,大哥,我真的不能看到你受那樣的屈辱。”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事情已經發生了。逸峰你帶著金城先出去躲一躲,絕對不能落到執法隊手裡。”我咬牙切齒地看著金城說道。
“還能往哪跑全城封鎖了,往出走只是自投羅網。”逸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