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前,和蟒蛇吃著熱氣騰騰美味的掛麵,我一邊吃著面,一邊和蟒蛇聊天。
冰陸急急忙忙的推門跑了進來,我夾著榨菜往嘴裡送,好奇地問道:
“幹啥呢?這是,讓狗攆了?”
“川哥不好了,剛才我和四哥心思一塊出去吃個飯,來一夥人給四哥抓走了。”冰陸急切地說道。
我一聽這話,榨菜瞬間嗆到了我嗓子,我立刻放下筷子,站了起來:
“什麼人抓的,到底咋回事?”
\"冰陸喘著粗氣:
“是鄭乾,雖然我沒看見他,但是有個胖子就是前些日子在飯店和咱們動手那個。”
我沉思片刻:
“給劉良辰打電話,讓他立馬把鄭乾約出來,如果牛蓋出事我殺他滿門。”
“川哥你先別急,咱們先給劉良辰打個電話讓他幫咱們打探打探,先確保四哥安全。”冰陸急忙勸阻我。
我聽完也逐漸冷靜了下來,確實如果貿然去找鄭乾起不到任何作用。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劉良辰的電話:
“喂,劉少,你現在在哪呢?”
劉良辰那頭很吵,“我在外邊吃飯呢,咋了王老大?”
“鄭乾把我兄弟抓了,你幫我打聽打聽牛蓋現在的所在位置”我直截了當地問道。
“行,我派人打聽打聽。你也彆著急別衝動先等我信吧。”劉良辰痛快地答應道。
我深吸一口氣:
“麻煩了,你儘快點我怕時間長了牛蓋再有個三長兩短,一定要確保牛蓋的安全。”
掛掉電話,我轉頭看向冰陸:
“先回去休息吧,儘量少出去走動,有訊息我再通知你。”
“行,川哥有四哥的訊息要第一時間通知我。”說完,冰陸便離開了我的房間。
蟒蛇站起身輕聲地對我說道:
“川哥,如果我說如果四哥要出點啥事該怎麼辦?”
“那我會讓所有參與進來的人,全部付出慘痛的代價。”我毫不猶豫地說道。
我看了看碗裡的掛麵瞬間感覺不香了一點食慾也提不起來了。
輾轉反側我在床前來回踱步心裡十分著急,祈禱這牛蓋千萬不要出事。
時間過去了五個小時,天已經逐漸的變黑。
中途劉良辰也給我打了個電話但沒有任何牛蓋的訊息,劉良辰勸我彆著急他派人在到處打聽打聽。
終於我等得不耐煩了,也不敢再耽誤時間了,我和蟒蛇、冰陸拿著傢伙事就要出門。這時,毫髮無傷地牛蓋走了進來。
我看見牛蓋那一刻一臉懵逼的問道:
“不是你咋回來的?到底咋回事?”
牛蓋撓了撓頭,笑著說:
“我被關起來以後也沒人找我問話,門口就有一個人看著我,我趁他不注意給他打暈了,我就直接回來找你們了。”
我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但看到牛蓋平安無事,也鬆了口氣。
“不管怎樣,人沒事就好。不過,我們還是得小心鄭乾。”我叮囑道。
說完,牛蓋和冰陸就回到我們對門的房間裡休息了,牛蓋脫下上衣想衝個熱水澡。
冰陸一看牛蓋左臂有些遲疑地問道:
“四哥你沒發現,你左臂上有一塊淤好像是針頭扎的。”
“說不定是在那塊不小心碰到的,管他的反正也不疼。”牛蓋絲毫沒放在心上,走進了洗澡間一番洗漱。
三十分鐘後,牛蓋裹著衣服躺到了床上睏意全無,一根菸接著一根菸都抽彷彿就像停不下來一樣。
冰陸捂著鼻子說道:
“四哥你快別抽了,這屋裡都成王母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