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我很想你。”
這句話一出來,彭月白感覺整個頭都是懵的,如果這句話換做是別人說的話,他可能也沒覺得那麼奇怪,主要是這話是張啟靈說的,他確實也有些驚訝,不經意間的側頭看了他一眼,隨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輕笑了一聲道:
“我也很想你,聽說你最近和瞎子在外面跑活,有沒有受傷啊?”
張啟靈想搖了搖頭,隨後又想到了什麼,又點了點頭。
“有受傷……”
聽到他這樣說,彭月白立馬停下了腳步,轉頭愣愣的看著他,隨後伸出手把他轉了一個圈,有些擔心的問道:“哪裡受傷了?要不要緊!?”
張啟靈一眨不眨的盯著他,隨後在他擔心的目光下伸出了左手,看著左手食指上那拇指大小的傷口,彭月白也沉默了……
張啟靈見他不說話,隨後有些委屈的開口道:“痛。”
彭月白抬頭看著他,隨後無奈的笑出聲來,然後伸出手握住了他伸過來的左手,像是哄小孩子似的哄著他道:
“那我回去給你呼呼,呼呼就不痛了。”
張啟靈聞言也微微的勾起唇角,只是在路燈的昏暗下,並沒有顯現出,藏匿在帽子下的耳根已經悄悄的染上了紅暈。
“好。”
……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房間裡。彭月白緩緩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身處張啟靈溫暖的懷抱之中。他輕輕地動了一下身子,然後小心翼翼地從張啟靈的懷中慢慢地爬了出來。
此時的張啟靈依舊微閉著雙眼,但彭月白心裡清楚得很,這傢伙肯定早就已經醒來了。畢竟他們相識已久,對於彼此的習性早已瞭然於心。彭月白深知張啟靈的小心思,所以也就沒有去戳穿他裝睡的事情。
彭月白輕手輕腳地下了床,默默地走向洗手間準備洗漱。回想起當初在這個世界與張啟靈重逢時的情景,那時的張啟靈因為失去了記憶,整個人顯得有些迷茫和無助。而不知為何,他總是特別喜歡黏著彭月白,甚至晚上睡覺也要緊緊地依偎在彭月白的懷裡才肯安心入眠。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這種依賴逐漸變成了一種習慣。漸漸地,張啟靈不再滿足於只是被彭月白抱著入睡,而是反過來將彭月白擁入自己的懷中,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讓他感到踏實和安心。
彭月白站在鏡子前,一邊刷牙一邊回憶著這些點點滴滴。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雖然有時候會覺得張啟靈過於孩子氣,但是也會覺得他很單純可愛。
刷完牙,他一邊洗著臉一邊朝著外面說道:“小官,別眯著了,趕緊起來,我們得去取刀呢,不能比無邪去的晚哈,不然那刀就不是你的了。”
外面沒有得到回應,緊接著就聽到了腳步聲。然後再次就看到張啟靈出現在鏡子裡,他一轉頭就發現張啟靈有些睡眼朦朧的揉著眼睛,站在自己面前,還比自己高那麼一點。
洗完臉後他揉了揉張啟靈頭上的呆毛,然後離開了洗手間。
等他換完衣服的時候,張啟靈也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
彭月白倒是沒有穿的那麼成熟,反而換了一套淺綠色配搭的運動服,看起來有一種很清新的感覺。
張啟靈穿的還是自己的那套原皮,他喜歡套頭式藏藍色衛衣,揹著一個黑色的包,喜歡這種簡約式,因為對於他來說不顯髒。
住的地方本來也就離吳叄省那個鋪子很近,等他們到的時候,無邪估計還沒接到資訊吧,進去待了一會看了一下那把黑金,雖然吳叄省表示這把黑金是免費送給張啟靈的,但是彭月白還是付了他錢,畢竟這把刀帶出來也不容易,他不想欠他的人情。
然後就看到了一個失落小……不對,是失落小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