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百川看著這兩個人,總感覺他們倆之間的氛圍很奇怪,好像跟從前完全不同了。
他記得以前上學的時候,姜小白就像一個小跟班一樣,許頌聲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而許頌聲每天就是嫌她這做不好那也做不好,或許這就是他們當初鬧翻的原因吧。
畢竟脾氣再好的人也有忍受不了的一天。
怎麼現在看著他們,倒有一種許頌聲在想辦法哄姜小白開心的感覺。
嚴百川心裡湧起一股莫名的好奇,他們那時候鬧得那麼兇,後來到底是怎麼又遇到的?又是怎麼和好的?
嚴百川也加入了和他們一起玩射擊,他特意站在離姜小白很近的地方。
時不時的湊過去跟姜小白閒聊。
他問一句姜小白答一句。
兩個人聊得有來有回,倒顯得許頌聲有些多餘了。
許頌聲的目光變得冷峻起來,嚴百川越聊越起勁。
眼看著嚴百川這個二貨笑得都快要倒在姜小白的肩膀上了。
許頌聲的臉色越發陰沉,他放下手中的射擊槍,大步走到兩人中間,伸手把嚴百川給撥開了。
他站在姜小白和嚴百川的中間,語氣冷淡地說道:“時間不早了,該回去了。”
姜小白點點頭說:“好。”
一旁的嚴百川有點可惜地說:“才玩多久啊就要走了?咱們難得見一次,都多久沒有一起玩兒聊聊天了?”
許宋盛冷哼一聲,說:“怎麼沒有?你們剛才不是聊得很開心嗎?”
嚴百川的眼神忽明忽暗,他拍了拍許頌聲,笑眯眯地說道:“哎呦,是不是怪兄弟跟姜小白聊得太開心了,忽略了大明星了不高興了?咱兩不是每年都聚嘛。姜小白我都多少年沒見到過了,自然有很多話想說了,你怎麼那麼小氣啊?”
許頌聲冷冷地看著嚴百川,有些生硬地說道:“你有病是不是?莫名其妙胡說八道。”
然後對著姜小白說:“走了。”
姜小白後知後覺地發現許頌聲好像不太高興,明明剛剛還好好的,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又哪裡惹到他不高興了。
或許是她沒有邊界感了,本來他們兩個才是好朋友,她不應該玩得那麼開心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她只是許頌聲的助理而已。
她想她是真的很沒有眼力見,別人兩個好友相聚,她一個外人湊什麼熱鬧?
姜小白看著許頌聲嚴肅的表情,小聲地說道:“要不我自己先回去吧?你們應該還有很多話要說,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聚會了。”
許頌聲皺著眉頭,他是真不知道姜小白是個什麼腦回路。
他伸手在姜小白的腦袋上輕輕地敲了一下,說道:“你腦子又在亂想什麼?我把你帶過來的,當然是我把你帶回去。”
姜小白小聲地嘟囔道:“我怕我在這裡影響到你們兩個敘舊了。”
許頌聲立刻說:“我跟一個二貨有什麼好敘的?說了帶你來玩就是帶你來玩的,你不要老是亂想。”
嚴百川故作一副痛心的表情,捂著心口說:“許頌聲你可真歹毒,我可是百忙之中特意抽空親自去接的你倆,你還這麼說我,實在是太傷心了。”
“好了別裝了,誰不知道你畢業之後就一直沒工作過,整天遊手好閒的。”
許頌聲無情地拆穿他。
嚴百川擺擺手,無奈地說道:“好吧,不逗你們了。知道你這個大明星忙,我這個閒人再親自送你們回去,夠意思吧?”
嚴百川看著許頌聲剛剛的表現,心中暗笑,他知道自己的試探有了結果。
想不到許頌聲這樣傲嬌毒舌的人,會栽在姜小這樣的女孩子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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