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日山錯愕的看著蘇難的舉動無奈的嘆了口氣,他走到張睿跟前說道:“任何的意外只要你可以承擔,這些人隨你處置,如何?”
隨著張日山的話音落下,滿場的目光都注視在了張睿身上。
張睿愣愣看著張日山,輕哼道:“如果有一天你可以少計算一些事情,或許你能走的更遠。”
張日山的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張睿就已經明白了,他早已掉入張日山為自己挖的坑中了。
他嘆了口氣,走到蘇難身前,伸手拉住了她的肩膀,輕笑道:“我不會殺他們,但你要讓我跟他們說幾句話,可以嗎?”
蘇難心裡此時由衷的感激張睿,她將腳步慢慢退回,望向眼前的人,淡淡說道:“我知道在你們的心裡,或許我早已成為所謂的叛徒,可你們是否想過,汪家的信仰真的就是對的麼?”
“蘇難!你和我們早已不是一路人了,就算你今天能夠保我們不死,我們也不會感激你的。”汪思遠冷漠說道。
聞言,蘇難雖然早已他們會這麼說,可此時的她內心還是有些難受。
“我來跟他們說吧。”張睿對蘇難說了一句話,緊跟著一步踏出,將淵虹劍插在水泥路上,淡淡說道:“在我看來你們的槍械和普通的大玩具沒有什麼區別。而我現在可以給你們一條生路,同樣也可以反悔。”
“你…”
“你這個無恥小人,要殺就殺,何必羅裡吧嗦的。”汪思遠指著張睿破口大罵著。
而後面的人聽到望汪思遠的話,恨不得在次群毆他一頓。
望著眾人那怪異的眼神,張睿已然清楚現在的情況。
張睿沒有絲毫憤怒,反之笑道:“有些人總喜歡敬酒不吃吃罰酒,而我這個人就喜歡吃這一套。”話音剛落下,張睿猛的一個閃身,左手抓住說話那人,緊接著往後猛的一退,手腕一番,對著眼前那人刺出一個劍花。
一陣難忍的疼痛傳入大腦神經。汪思遠忍不住一聲痛嚎,就像是被一刀抹了脖子的豬,刺耳難聽。
張睿看著被嚇瘋的汪思遠,伸手指了指尹南風手中的槍。
尹南風一見便明白,直接拿起沙漠之鷹,朝著男子的鞋跟猛的開槍。
“砰!砰!砰!”
三槍之後,那名男子猛的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直接被嚇暈了過去。
張睿刺出的那幾十劍並未瞭解他的性命,只在他的臉部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小口子。
張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對著李風招招手。
李風走到張睿跟前,問道:“到底是殺還是留?”
張睿搖搖頭,低聲道:“給這些人表演一個扒皮看看吧,不然他們的嘴太硬,我怕他們不肯說出話來。”說完後,張睿又湊在李風耳邊小聲嘀咕了一大堆。
李風聽完後,嘴角冷笑一聲,搖搖頭道:“不行!如此殘忍又好玩的事情,我可做不出來,要做也是得看張日山的。”李風說這句話的時候,汪思遠身體也是一哆嗦。
蘇難望著張睿說道:“能…能不能,不要對他那樣做?”
張睿撇撇嘴:“不行!剛剛這個傢伙可是罵了我好幾句呢!要知道我可是有仇必報的。”
張睿心裡可是清楚的很,這個傢伙他聽蘇難說過,汪思遠可是負責汪家內部的大隊長,只要能從他嘴裡面挖一挖,那肯定可以得到好的訊息。
李風蹲在地上拍了拍男子的肚子,稍微沉思好一會,汪思遠的心卻是一直在砰砰跳動。他真希望李風能說夠說服張睿不要剝他的皮,也許能逃過這一劫。
可李風接下來的話讓他徹底陷入絕望,“既然這樣,那就把他的剝了吧,況且本將軍已經有近千年沒有幹過這活了,我怕手有點生啊。”
“奶奶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