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玲被問的一臉懵逼,但聽到媽媽語氣裡的不善,於是小心翼翼的試探:“我該說知道,還是不知道?”
秦蘭被氣笑了。
“秦玉玲,你是覺得自己幽默是不是?老孃告訴你,你今天不給老孃一個解釋,這個暑假,你就別想好過。”
說完,直接把電話結束通話。
似乎還是有些不解氣,端起茶几上的一杯水,duangduangduang的狂悶一大口,心口起伏不定,帶著胸脯一陣晃盪。
居家的原因,她只穿了一件真絲睡衣,胸口大片雪白。
這要是被一個男牲口看到,估計會狂噴鼻血。
嗯,那種血盡人亡的程度。
秦玉玲精緻的小臉上除了鬱悶,還有一絲慍怒。
這個葉安又在搞什麼?不會是又偷偷打小報告了吧?真是幼稚,也不知道媽媽看上他哪一點,非要撮合他倆。
“既然葉安你不仁,就怪本小姐不義。”秦玉玲緊緊捏著手機,俏臉上多了一絲堅決。
毫不知情的葉安,回到了宿舍。
說旅行肯定是忽悠秦蘭的,如果秦蘭家只有秦蘭一個人,他倒是願意住在秦蘭家,畢竟和一個知冷知熱又無比成熟美豔的阿姨有獨處的機會。
葉安相信,沒有人能拒絕。
不會吧,不會吧,還真有人會拒絕嗎?
但秦蘭家還有個秦玉玲,雖說長得挺好看,但葉安也不想整天對著一張臭臉,他又沒有抖m的嗜好。
不過,葉安有一點沒有騙秦蘭,他確實要出一趟遠門。
目的地,西南省麗邊市。
這是一個賭石聖地。
葉安身懷掃描之眼,第一桶金,非這個城市不可。
其實東海也有賭石的地方,比如花鳥市場,比如古董街,還有一些賭石愛好者搞得一些私人俱樂部。
但這裡的原石,大部分都是半賭料,甚至是明料,且無論是成本還是規模,都無法和麗邊市相比。
葉安很窮。
作為一個東海人。
他無房,無車。
簡直給東海人丟臉!
也就一個戶口值點錢。
但他沒打算賣戶口掙錢。
學費和生活費,都是秦蘭給的。
他的銀行卡里,現在也就七千多塊錢。
這還是他省吃儉用,助學金加上做兼職存的。
他的窮,不能說全校皆知吧,但整個經管系應該都有所瞭解。
這歸功於秦玉玲。
在秦玉玲嘴裡,葉安吃她家的,住她家的,還死皮賴臉的覬覦她這個東海大小姐。
不能說一無是處,但也一無所有。
真是應了那句老話,成也秦家,敗也秦家。
葉安的低調,在很多人眼裡,成了心虛的表現。
不過,葉安本人無所謂。
這才多大點事,他也就對秦玉玲沒有了意思,否則不介意來個軟飯硬吃。
要臉,在這個吃人的社會,是混不下去的。
車票訂好了,從東海出發,沒有直達高鐵,只能轉車。
葉安也正好趁此機會,領略一下沿途的大好河山。
說來也怪,他增加的古怪記憶裡,並沒有各出風景,反倒是各種無用的小知識有很多。
尤其是歷史和姿勢。
這個記憶的主人,不僅宅男,還是lsp。
嗯,肯定和自己無關,自己母胎單身20年,連女孩的手還沒牽過。
蘭姨的手不算。
秦玉玲的也不算,那時候他們都是小屁孩。
宿舍裡室友都走了。
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