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瀲舟,眉目卻無端地艷麗如血,那張臉上似乎瞬間凝聚了世間最為奪目的色彩,長眉青黛如群山第一抹春,薄唇艷絕如百花第一枝紅。
如果說之前的他毫無鋒芒,那麼此刻他已是出鞘名刀,連眼角眉梢都帶著侵略性,像是世間最為美艷的兵戈。
回眸看向寧宵的同時,他推開厚重殿門,殿外一聲驚雷乍響,銀白如練的電光映得他面容穠麗如艷鬼。
&ldo;我請憐微尊上前來見證,&rdo;雨瀲舟聲音比這場夜雨還要纏綿低迴,像是紅顏薄命逝去時難以銷蝕的灼烈餘恨,&ldo;見證時隔百年,南陵再一場破後而立的變革。&rdo;
他身上的赤色華衣憑風颯沓飛掠,恣肆如同一枝艷冠八方的鳳凰花。
雨瀲舟,到底想要做什麼?
寧宵心中存疑遲遲未動,而落座於他旁邊的葉薄妝和秋家主紛紛起身向他行禮:&ldo;尊上,請。&rdo;
見無法推拒,寧宵起身走向殿門的方向,洛聞簫與他攜手同行。
雨瀲舟看著寧宵向自己走來,眼中笑意越發濃稠。
最終,寧宵停在他身後幾步遠的地方。
雨瀲舟回身揚袖,袖角劃出的弧度渾圓如滿月,手中青銅酒盞中的桂花酒傾灑而出,盡數酹在大殿染血的玉臺浮雕上。
看著那些無法被洗刷乾淨的血痕,他忽然將手緊握成拳,青銅酒盞硬生生被捏碎成細塵,無聲無息在他指間飄散。
寧宵心中警覺,洛聞簫略微上前將他護在身後,防止雨瀲舟突然爆發。
但片刻後,雨瀲舟只是鬆開了手,那隻纖瘦蒼白的手往上挑開了他自己的流焰領扣和前襟暗金衣釦,那席赤色華袍滑落些許,被他攬至臂彎,於是墨發柔順滑下,紋著赤凰的清瘦後背便呈現在寧宵眼前。
雨瀲舟的角度選得極其刁鑽,只有寧宵看得到他露出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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