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就直說。等明日下值,我帶你出宮,喝花酒去。」
喝花酒幾個字落下,另外幾名金吾衛也都一同笑起來,紛紛幫了把手,拖著那還欲辯駁的同僚往御花園外走了。
想是繼續巡夜去了。
李羨魚這次卻沒敢出聲,直至臨淵鬆手,才敢小聲問他:「這次,他們是真的走了吧……」
她抬眼,望向還將她抵在石壁上的少年,面上一陣陣地往外冒出熱氣,語聲也輕得像是蚊吶一般:「那,那你是不是可以鬆開我了。」
臨淵微愣。
立時往後退開一大步,側身出了窄小的山洞。
「抱歉。」他有些不自然地微側過臉去,夜色裡語聲低啞:「……公主還想繼續打鞦韆嗎?」
李羨魚緋紅了臉,輕輕搖頭:「先,先回披香殿去吧。」
她又輕聲補充:「改日再來。」
少年睨她一眼,薄唇緊抿,沒有接話。
他想,沒有下次了。
歸途中,月影深深,夜風淡淡,漸漸吹散了彼此面上的熱氣。
李羨魚走近了些,伸手碰了碰少年的袖緣,輕聲打破了沉寂。
「方才好險,險些便被金吾衛們察覺了。」
臨淵握著佩劍的長指驟然收緊。
隨著李羨魚的話,他不得不回想起方才山洞內的情形。
陌生而危險的感受令少年鮮有的焦躁。
他側過臉去,劍眉緊皺,並不答話。
李羨魚望向他。
夜色裡,少年眉眼冷峻,霜雪般寒。
李羨魚忖了忖,覺得臨淵應當是生她的氣了。
畢竟,是她執意要去玩那架鞦韆,才會引來巡夜的金吾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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