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在花樓中的情形不同。
明月夜中鮮有貴族女子前來。穿著紅裙,戴著黃金面具的李羨魚便像是在野地裡盛開的魏紫姚黃。
格外惹眼。
很快便有數名權貴子弟,仗著人多圍攏過來。
當先那人顯然是灌了不少黃湯,此刻正是半醉不醉的模樣,面具後的眼睛看向李羨魚露在衣袖外的纖柔素手,語氣輕挑地與她搭話:「你是哪家的貴女,今年可及笄了?不若摘下面具,你我互相看看,若是你生得好看——」
他的話未說完,便覺得肩頭驀然劇痛,身子一歪,『噗通』一聲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李羨魚望向臨淵。
少年劍未出鞘,但氣勢絲毫不減。
佩劍在他手中仿若一柄長槍,橫掃劈落處,那群酒氣燻人的權貴子弟便像是木樁似地一一倒在地上。
捂胳膊的抱胳膊,抱腿的抱腿,連連痛呼,全沒了方才的囂張模樣。
臨淵自始至終沒有放開她的手。
如今也並不多看這群人一眼,只是牽著她的手,從這群七歪八倒的人中間走過。
李羨魚單手提起裙裾,小心翼翼地避開地上躺著的人,有些擔憂地輕聲問他。
「明月夜裡不管這些事嗎?」
臨淵眸底仍有未散的寒氣:「權貴之間動手,不見血,便不管。」
若是奴隸,便另當別論。
李羨魚輕點了點頭,繼續跟他向前。
兩人經過一座花廳,又順著一道白玉長階往上,終於見到了明月夜中的鬥獸場。
此刻新一輪的鬥獸還未開場。
權貴們各自坐在高處的席位上,或略微掀起面具飲酒,或閒聊,場面倒與尋常的宴席並無多大區別。
李羨魚的心絃微松,隨著臨淵走到一個偏僻的角落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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