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卻只說頃璵的父親。
有貓膩。
“你該不會插足了吧?”
這傢伙可真是八卦。
雖然有些唐突,但艾巒感覺女人此行也不善,所以有什麼就說什麼,反正她的時間也不多了。
“呵呵。”
女人沒有生氣,只是忽然低頭笑了。
那低垂的臉,看不到表情。
笑聲淺短,很難判斷女人的真實感受。
“讓我捋捋……”
女人不肯說,那艾巒自己推導。
女人沒有受到懲罰,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是頃璵的父親包庇了她,她的事沒被鹿族知道,所以她逃過懲戒,且至今無人知曉當年的事;
第二,女人可能真的沒有犯錯,跟頃璵父親沒關係,懲戒的事與她無關,她也不需要被淨化。
可如果是第二種,女人為何放不下?
女人想要重塑鹿族,成為鹿族新的領導者,擴充套件鹿族的領地,卻一而再再而三地給頃璵的父親和兒子機會,不斷延遲她的計劃。
那顯然是跟頃璵父親有關係她才會這樣。
還有頃璵的母親,為什麼也要跟著被燒死?
如果女人是插足者,那頃璵母親就是受害者。
可受害者為什麼要跟著一起接受淨化儀式?
覺悟……
他們是自己請罪的,自願接受淨化,懇求老頭主持,清除他們身上的罪孽,得到神明的諒解……
哦!
艾巒恍然。
“是頃璵的父親背叛了你!”
原來女人才是那個受害者。
這便通順了。
頃璵的父親本該是女人的結侶物件,但他跟頃璵的母親走在了一起,還生下了頃璵。
女人震驚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那畢竟是過去很久的事了。
女人其實也早已放下。
女人反倒好奇這隻小雌性。
她也就在這裡關了沒幾天,這裡也沒有人跟她通氣,連個守衛都沒有,她是如何知道這些事的?
看女人表情,艾巒就知道,她猜對了。
“頃璵的父親是強尊嗎?”
瓜都吃一半了,索性吃吃完。
“當然不是,他死的時候連高階都不是。”
女人很平靜,就好像在說別人的事一樣,那她一開始眸裡的感慨是因為誰?
是曾經的自己嗎?
“那他確實可惡,他跟你結侶,卻暗地裡跟別人好,還直接把孩子都生了出來,不就是騙婚嗎?!”
艾巒說到這裡,後知後覺,“你該不會才是族長的女兒吧!”
“你還挺有趣。”
女人真的被艾巒吸引了。
她甚至走到了艾巒跟前,好奇道,“你都不認識我們鹿人,光跟頃璵那小子見過幾次面,你就知道我們鹿族這麼多事?”
不可能是頃璵跟這小雌性說的。
因為頃璵自己都不知道。
“姐姐,你坐下來,你站太高了,我仰的脖子酸。”
艾巒身上有傷,站著累。
女人還真的倚坐在艾巒身邊的柵欄上,“他確實因為我的身份才跟我結侶,他其實早就有結侶物件了。”
女人顯然是被騙了。
因為並排,艾巒又被柵欄擋著,艾巒看不到女人臉上的表情。
不過從女人的語氣可以聽出,女人看似放下,其實心裡還是有些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