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生怕疼痛了他。
可擦著擦著,卻有眼淚滴到陸珩的手背上。
她眼裡含了淚,忽然道:「娘,您說得不錯,太難了。」
許若蘭望著難得露出軟弱之態的女兒,也驀然間紅了眼眶,她聽鳳青梧含著哭腔道:「原本就要成功了,明路就在眼前,卻又變得這麼艱難。」
「我們想要安安穩穩地在一起,怎麼就這麼難?」
她嗓音嘶啞,憤然又悲絕,哽咽道:「我已經努力做到最好,卻還是望不到頭,我不明白,為何就這麼難,是不是我殺孽太重,才把所有的懲罰都轉移到了我的親人身上。」
「為什麼受到懲罰的不是我,卻是我的親人?」她眼淚一顆顆滾下,心痛得無法呼吸,「祖父祖母去世了,爹受了重傷,十三還不知道,還不知道能活多久……」
白令令對陸珩的傷勢說一半,留一半,她知道他未說完的那些話是什麼,她都知道,在豫州的時候,他就受了傷,雖然養了半個月,卻沒有好徹底,這次是傷上加傷。
他傷到了根本。
陸珩從來都強大,年紀輕輕的九階實力,天下人都望塵莫及,他極少受傷,更是從未傷得如此重過,在她的面前,硬生生地倒下,他抗得有多辛苦,他有多痛,她都知道。
鳳青梧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努力試圖地平復自己的呼吸。
卻仍舊沉重地砸下一句:「怎麼就這麼難?」
她以前,總覺得再大的苦難擺在她的面前,她都不害怕,她有勇氣跨過去,因為陸珩始終都會站在她的身邊,與她一起承受風雨,可是現在,她不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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