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早早的關燈摟著睡覺。
這就是靳陽的理想了。
完全體現不出一個身為北大學子的精英範,反而鄉土的不行。
回青城的火車廠裡給買的是綠皮的硬座, 離得不遠,也沒必要買什麼臥鋪票。
調令還要幾天才下來, 暫時不用上班, 回去之後終於可以張羅著扯證了。
這時候扯證辦酒席, 可不像以後那麼容易, 去飯店訂上幾桌就成,什麼都要親力親為的張羅。
買肉買菜, 買菸買酒,還要一床新的紅被褥。
還得給丈母孃家買只羊。
聽說機關裡給分宿舍, 他倆要是結婚了應該有地方住的。
不用天天出野外,在城裡的日子不能更舒坦了,日子一天比一天有盼頭。
並排坐在一起,薩楚拉靠在靳陽肩頭,火車開起來微微的晃動著, 兩人的手牽在一處。
“我一定給你買金耳環。”
靳陽低頭許諾道。
薩楚拉捏了捏他的手心:“我又不喜歡金耳環。”
“不喜歡是一回事, 沒有就是另一回事了!一定要買!”
靳陽對此非常執著,半分都不肯鬆口的。
“回了青城先去你家,我跟額吉商量商量, 你們有沒有什麼風俗要注意。我爸那裡不用管,他啥也不懂。”
“要給你裁幾身新衣裳, 要紅的,最紅的那種。”
“我家的院子大些,酒席在那裡辦,天氣冷了,現在辦酒席也不用擔心買來的東西會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