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楚拉看破了靳陽的心思,小聲提醒靳陽。
私人的小礦誰敢拖?
就是這種吃公家飯的才敢拖,拖到不得不報為止。
還請大仙爺?一個個的是不是黨員?
靳陽聽了公家兩個字更鬧心,把礦上這個人推了出去。
關上門和薩楚拉抱怨:“請大仙爺?他們可真有想法。”
薩楚拉撇嘴,嘆了口氣:“說什麼不讓封建迷信,你去過大召嗎?召廟裡多少人塑個佛,後頭刻著自己的名字,讓萬人叩拜呢。”
靳陽手裡的動作頓住,一臉不可置信:“不對啊,這是折壽的吧?”
“當然折壽啦,大召連個活佛都沒有,瞎搞。”
信的人也是笨蛋。
窗外傳來煤礦上那位的聲音,頗為驕傲:“我們礦長不一樣!我們礦長可是在席力圖召供的佛!靈著哩!”
兩口子悶聲不語,沒有回應。
上行下效,開放才幾年的功夫,怎麼一切都有死灰復燃的意頭。
二人收拾行李的動作加快,低頭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有句話在唇舌之間兜兜轉轉,最後還是沒說出口。
礦上肯定有大夫,去了確定一下,那時候再說也不遲。
現在還是別讓靳陽知道了。
身體中的變化細微,可女人的直覺卻分外精準,她清楚的感受到了微乎其微的變化。